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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第3页）

&esp;&esp;傅之衡：……？

&esp;&esp;明明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傅之衡却哽得难受。

&esp;&esp;他还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怎么就撵他走了？

&esp;&esp;寄

&esp;&esp;傅之衡半个身子笼罩在黑暗中，从门外照进来的光，照不亮他黑沉的眼。

&esp;&esp;“让我走？”

傅之衡微侧着头，没什么情绪道，“你不怕我离开你后，不再遵守你教的那些社会规则？”

&esp;&esp;秦小芝继续干活，“想要破坏规则，就要承担破坏规则的后果。”

&esp;&esp;傅之衡不屑：“杀人不脏手的方法有很多，你们现代的法律制裁不到我。”

&esp;&esp;秦小芝停下。

&esp;&esp;房间里大部分装元宝的黑袋子都搬到外面了，此刻店里显得空旷许多。

&esp;&esp;她站门口，沉默地看着傅之衡。

&esp;&esp;傅之衡不该太紧张，他活了那么长时间，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怎么可能被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牵动情绪。

&esp;&esp;但感觉心口发涩，有种他不想承认，但确实存在的慌。

&esp;&esp;为什么这么看他？

&esp;&esp;怕了？要说些软话求他？

&esp;&esp;傅之衡立刻否认了过分荒诞的妄想。

&esp;&esp;秦小芝不是这样的人，至少对他不这样。

&esp;&esp;那就是失望？生气？无奈？

&esp;&esp;也不像。

&esp;&esp;傅之衡不知道。

&esp;&esp;那个赌气的话或许不该说，现代法律对他的作用微乎其微，关键的制约实际是秦小芝本身。

&esp;&esp;他需要获得秦小芝的好感来解锁封印，秦小芝对他的目的心知肚明，也正因为她太懂，所以他始终是被动的。

&esp;&esp;秦小芝或许没有那个意思，但他确实一直在被秦小芝拿捏。

&esp;&esp;这种感觉很不好。

&esp;&esp;在难耐的对峙中，傅之衡表面冷静不动声色，但情绪却将近沸腾。

&esp;&esp;又过了几秒，秦小芝才平静道：“你真的会吗？”

&esp;&esp;光中能看到浮越的灰尘，狭窄简陋的小店还没来得及清理，空气中沉浮着清淡的香火味。

&esp;&esp;秦小芝不拜神佛，供台上是一只可爱软萌的发财猫，几只小鱼干摆在小碗里。

&esp;&esp;越是这样危险的时刻，越容易注意到平时不太在意的细枝末节。

&esp;&esp;答案很简单，只要他说不，秦小芝就会将此事就此揭过，她好像挺相信别人口中的话，也很擅长给人梯子下。

&esp;&esp;但这时的傅之衡不想妥协。

&esp;&esp;“我会。”

他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秦小芝，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满是恶意道：“我会不留任何痕迹的，杀死离开这间屋子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无论他是男是女，是小孩还是老人。”

&esp;&esp;“届时未能对我严加看管的你，就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