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刻,他知道了,只这样双手搂着春兰,竟是满足。对的,这种感觉就是满足。忍不住呻吟出声。
坦诚相见,未着衣衫,两两相望。晓晨抱着春兰的手紧了紧,春兰的身子已经很有料了,这几年正巧发育,吕氏又日日好菜好饭,油水不少,是以,倒是颇为丰满。
晓晨很是满意手下的触感,因着羞红,全身都隐隐地泛着红。诱人呐,羞人哟。
春兰早已经羞红了脸,晓晨捏紧地手,有些弄疼她了,这才幡然醒了,几下摆脱了晓晨,低头。看着晓晨的下半身,“唰”地脸红了,忙地又抬起头,推了晓晨出去。
晓晨一推一走,感受着无骨的小手推着自个儿的背,下半身更疼了,头也疼了。春兰这才回神,赶忙地拉好布帘子。
“春兰,我就冲下,穿上衣裳就出去,否则旁人见了可了不得了,不知情的还会坏了你的闺誉……”晓晨小声地解释着。提了水桶,直接倒下,擦干穿上衣裳。春兰蹲下身子,听着晓晨悉悉索索地穿衣声,一动也不敢动。
临出去前,晓晨小声地说着,“我出去了,你来将门锁上,怎的这么不小心,连个门都忘记锁了。”有些斥责的语气,夹着些淡淡的不满!
春兰听着掩门声,撩开布帘子一角,发现已经没人了。赶紧起来锁上门。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都被你看光了,我都没怪你,怎么的还怪我没锁门,哼!不过咋就会忘记锁门了呢。小妹不是在院子里吗?怎由着他进来。”春兰嘀咕着,再次确认已经上锁了,才撩起布帘子。
想着晓晨刚刚,叫着叫着自个儿“春兰”,忍不住啐了口,“没大没小的家伙!”
到底不敢多洗,只冲了个透,就擦干,穿上衣裳就出来了。
刚一转进院子,就见晓晨躺在先前夏竹躺过的竹椅子上,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听到动静,转过头,盯着春兰。
春兰扑地被这一看,几乎都快忘记怎么抬腿走路了。索性,就直直地站在那儿,回看着晓晨,啥话儿也不说,赌着一口气。
“噗嗤,你出来了,那我就回学院了……”放下二郎腿,掸了掸衣衫,瞥了眼春兰,走了。只是晓晨自个儿知道,他的心跳的是多快多有有劲儿。只是他不愿在春兰面前露了怯。
春兰看着晓晨出了院子,才慢慢地踏进院子,躺在竹椅上,看了看院子外没啥人影,偷偷地学着晓晨的样儿,翘着二郎腿,晃了晃,不由地乐出了声儿。
“嘿,还真别说,这还真是悠哉。”内心里,春兰并不想将今日的当一回事儿,晓晨毕竟还是他弟弟,虽说不是亲的,那也是他弟弟。
夏竹磨蹭着唐大海去担了一担子井水,阴凉阴凉的,夏竹忍不住撩起袖子,将胳膊伸进去,凉了凉。
春兰见着唐大海回来了,赶忙地从竹椅上站起来,她已经不小了,这般姿态毕竟不雅。
“小妹,你去哪儿了?不是说守在院子里的吗?”春兰开始秋后算账了,把所有的不满通通发泄在夏竹身上。
夏竹正高兴着,满心地想着凉凉的仙草冻,倒是忽略了春兰的异常。“大姐,我特意去磨了爹挑了井水,凉冰冰的,你试试?咱把那大盆子里的水倒了,换上这桶,定是冻的快!”
“我问你话呢,你不是说守院子里的吗?”春兰大声地质问着夏竹。
唐大海忍不住皱着眉头,“春兰,你咋回事儿咧,咋这样对你小妹说话,你小妹只是去找我了,有啥大不了的事儿……”
“爹,你就护着她吧,你们都宠着她吧……”带着点哭音,一顿脚,跑回屋里去了。留下父母俩面面相觑。
春兰虽说是大闺女,但是唐大海也是疼的,这毕竟是第一个孩子,总是倾注了不一样的感情的,初为人父。
“我这是说得重了,我也没有骂春兰啊,咋就,咋就惹得春兰哭了?”唐大海都有些结巴了,就皱着眉头说了句话,气跑了大闺女?
夏竹也有些闷闷不乐,这大姐该不会是觉得爹娘不疼她了吧?“爹,都是我的错,我原本答应了大姐,帮忙守院子的,可能她发现我跑掉了吧。喏,这些都是大姐辛辛苦苦做的,可是出了不少汗了……”
“哦……那你赶紧地将这个弄些给你大姐去尝尝去?要不我跟你一道儿去?”唐大海从没骂过子女,这会儿看着春兰哭了,总觉得自个儿罪孽深重了。
“这还没好呢,我比你还心急呢,我那几个碗来,放在这井水里,凉得快些。”夏竹将每口碗里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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