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我知道。”小倩歪了歪头,说:“我前几天去找盈姨,听她说起过,好像是从钱独关那边传出来的风声,说师父才艺双绝,与很多高手都有交情,背景很不简单。”
说罢,她疑惑地望向朝歌,“师父,是这样的么?”
朝歌也有点迷茫,“我认识很多高手吗?”目前她认识的所有人里,婠婠勉强能算一个,侯希白算半个,至于其他人……能称得上高手的恐怕没有吧。
“难道重点不是才艺吗?”小纪小声说。
三人:“……”
小尤咳嗽了一声,道:“这件事盈姨也跟我说过,她说钱独关毕竟是一城之主,若是直说在师父手上输了阵,恐怕威信名望都会大打折扣,所以才传出这样的风声,好让其他人以为他是看在那些高手的面子上才对师父这般优待。”
盈姨曾是襄阳最出色的名妓,现在已收山嫁人,她是邀月楼背后的经营者之一,消息一向灵通,她对朝歌师徒很是不错,小倩赴长安报仇之前就是随她学艺,小尤和小纪两个也多蒙她的看顾。
“是这样吗?”朝歌十分怀疑,她怎么觉得这个传言十分不怀好意,对一个女子而言,名声在外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尤其还是这种含糊不清的传言。
“师父觉得哪里不对?”小尤问。
朝歌摇头,没打算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也可能是自己在实力大减之后就开始变得多疑,她总感觉这也许是婠婠授意下的又一次试探,或者说借刀杀人。一个孤身貌美的女子,一段含糊不清的传闻,总有不自量力的人来找麻烦。
想了想,她吩咐道:“小纪,你去打听一下传言到底是怎么说的。”
这种事情还是小纪比较擅长,她以前经常穿了男装混迹在市井中,对打听消息自有一套方法。
小纪“嗯”了一声应下,小倩将帖子合起,漫不经心地向桌上一丢,问:“师父打算去吗?”
“去啊!”朝歌不假思索。
三人惊奇的目光一下全投到她身上了,从江都逃到襄阳之后,她就一直深居简出,行事低调,连小尤和小纪来看也被勒令遮掩行迹,怎么今天突然改了性子?
“有什么问题?”朝歌一脸的理所当然。从江都逃亡的那段时间是她刚到此处伤势最重的时候,自然要谨慎小心,后来伤势倒是略有好转,可惜实力不足只能继续忍着,如果不是那次在家香楼阴差阳错地搅乱了钱独关的计划,她也不会冒着牵动伤势的风险和阴癸派交手。现在提前解决了这件事也好,小纪小尤不用再偷偷摸摸地来看她,她也能正大光明地外出不怕招人注目了。
“没有!”异常响亮亢奋的回答,这是小纪。
“没有问题。”小倩笑了笑,尾音带点懒洋洋的意味。
“师父喜欢就好。”小尤依旧是一贯温温柔柔的语调。
朝歌很满意,接着说:“三天后小倩陪我去一趟城主府,小纪你去打听消息的时候记得顺便打听一下和氏璧和竟陵的情况,小尤一旦发现什么问题立刻通知我。”
“我也想去!”小纪表示异议。
“那就这样了,散会!”朝歌不理她,拍了拍手,然后避犹不及地朝卧室里躲去。
“……师父!”小纪跺了跺脚,连忙追上去。
三天后的一大早,朝歌和小倩在小纪幽怨的目光中登上了马车。小倩挑开帘子,笑吟吟地冲她道:“不用送了,快回去吧。”
小纪脸一垮,瞪着她半晌,终于泄气:“小倩你别拖师父的后腿啊。”
“你以为我是你?”小倩美目一挑,风情毕现,周围襄阳城的属下一时也看呆了。
“看什么看!路上都小心点,记得把人安安稳稳地送到地方。”小纪没好气地冲着他们吼,她一连纠缠了几天,却始终没能说动朝歌改主意,只得把满肚子闷气出在旁人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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