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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如却没心思听他开玩笑,她想得更远,战连城表面上对皇甫炎冷淡拒绝,但是心里却是有他这个爹的,否则也不会一听说朝堂上关于左之通的传言,就开始对他动手,不过他绝不会冤枉忠良,既然他出手毫不留情,必定是抓住了左之通的确凿把柄。
想来连城已经派人私下调查过左之通了,难怪当初得知她招惹了左腾飞的时候,他那么紧张,想来除了担心她的安危,还怕被自己打草惊蛇。
他这个相公城府实在是太深了,腹黑程度难以想象,不过他心里有皇甫炎,看来他们父子相认之事,也是早晚的事,只要她在一边推波助澜,迟早会相认的。
“意如?你想什么呢?”战连城见安意如发呆,不禁晃着她的身子问道。
安意如回过神来,支吾道:“啊?哦,我在想,你说左之通看见自己儿子那般模样,会怎么对付咱们战龙堡?”
战连城嘴角勾出一丝浅笑,胸有成竹道:“既然已经引蛇出洞,不管蛇要做什么,守在洞外的猎人,只要等着收网就行了。”
安意如似懂非懂,但是看战连城的样子,想来是万无一失的,便也不再担心,不知从何时起,相信连城,竟然成了她做的最多的事。
“堡主……”
正在两人相拥沉思时,突然有护卫闯进来,见到两人亲昵的样子,又不禁住了嘴。
安意如要起身,战连城去钳住她,不让她起来,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则是面不改色的问道:“什么事?”
护卫连忙俯下身子,不敢抬头,恭敬道:“回堡主,左大人和城尹强行将左腾飞带走,我们不敢阻拦,让他们……”
“我知道了,下去吧。”战连城了解的点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
“连城,我是不是打草惊蛇了?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怎么办?”安意如不禁又有些担心,毕竟左之通势力非凡,他手下党羽无数,要想对付不是那么容易。
“怎么?不相信你相公吗?”战连城不答反问,眼神里透出戏谑。
安意如连忙道:“当然不是,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能难道我相公!”适时拍马屁绝对是一门艺术。
“是吗?可是拐我家娘子入洞房,为夫觉得甚难。”自从婚礼后,安意如一直被大姨妈纠缠,大姨妈刚走,战连城就去外地了,所以结婚到现在,他们的洞方却迟迟未入。
安意如不禁脸色一红,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似的,但是对于男女情事,她还真是有些棘手,平常调戏一下战连城还行,若是真刀实枪干起来,她又忍不住想临阵退缩。
听到战连城的话,安意如果然想要逃,但是战连城早就猜到她会如此,哪里肯松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吐气道:“娘子,现在就去入洞房,你还想跑?”
安意如浑身都紧张起来了,说来也惨,她浑身上下都是刺激点,尤其耳朵,根本受不了战连城的挑逗,羞涩就害怕让她想要逃跑,战连城却不给她可乘之机,打横抱起她,直奔卧房。
“不行!连城,现在是大白天,万一下人们找你怎么办?”安意如还想找借口推脱。
“天大地大,都没有跟娘子入洞房大呀!意如,你跑不掉了!”战连城得意的宣布,推门而入。
战龙堡有下人见堡主抱着夫人回了房,还反手把门关上了,不禁有些好奇,不禁驻足观望,却听房间里传来夫人哭笑不得叫声。
“别!”
“连城,你再不停下来,我生气了!”
“啊——讨厌!”
“放开我,哈哈……”
“哈哈!痒,痒死了!”
“……”
下人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匆匆离开,还交代附近的人不要去打扰堡主,心里却暗暗揣测:原来堡主是很重口啊!
消息不知怎么传到墨痕耳中,他本该假装不知,远离事发地,但是不知为何,他发现自己竟然十分感兴趣,情不自禁的来到战连城的卧房屋顶。
正巧下面传来安意如的豪言壮语:“战连城,你竟然不穿内裤!”
墨痕不禁冷汗涔涔,暗道:“果然重口味!”
是非之地,他还是速速离开的好,不然他真怕自己会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而且他相信,只要有那个女人在,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