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目不转睛,似乎是在欣赏,又好象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窗外有风,风动窗棂,微有叮咚的风铃之声,再加上静室颇有幽静之意,布局又安排得巧妙,月上中天,月光如水,从窗外倾泻而入,洒落万点银辉。
房间内的灯光突然就熄了。
月光打在陈艳身上,让她整个人如同笼罩了一层朦胧的月晕一般,皎洁如月下仙子。
不得不说,夏想见识过无数女人,纯美如画的古玉,纯洁如冰的宋一凡,温柔如水的卫辛,抑或是泼辣勇敢的连若菡,也都各有情调,各有女人风情,但和眼前的陈艳一比,都稍有不如。
并非不如陈艳美貌,也并非不如陈艳动人,实话实说,陈艳论美貌不如连若菡,论身段不如季如兰,论纯美和纯洁又不如古玉和宋一凡,但她却有夏想众多女人都所不具备的一点——风情。
其实说风情并不准确,夏想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各具风情,甚至肖佳还可以称得上风情万种。但都不如陈艳会调情,对,调情!
男人女人之间,其实事情就那么点事情,目的很简单,过程很重要,前戏最见功底。从一个女人会不会调情,就能分辨出她内心的渴望是闷搔还是明搔。夏想的女人们,不管是哪一个,都远不如陈艳深谙男人三味,深知男人心理。
也不如陈艳会挑逗男人心底最深最强烈的欲望!
男女之间,其实要的就是一个情调,调情高手的女人,又加上有妖艳之姿,之态,寻常男人必定甘为裙下之臣。
只是,夏想……不是寻常男人。
不说夏想经历丰富,就是他经历过无数各具风情的美女,不能说对美女有了免疫力,至少不是精虫上脑的类型,更不是一见女人就把持不住的货色,他静静地欣赏陈艳的妖艳之姿和魅惑之态,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安然静坐,仿佛眼前不是一名美丽而的女人,只是一尊雕像一样。
陈艳也有意思,也是静静地站在夏想面前,既不上前一步,也不多发一言,月光就如静止的时间一样,流淌在二人之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背景音乐再次改变,有高山,有流水,正是一曲曲高和寡的《高山流水》。陈艳终于幽幽叹息一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
……狄国功和萧雷一见面,他第一句话就说:“萧局,请再多给我一天时间,我要做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萧雷和狄国功十几年的交情,知道狄国功的心思,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坐下,先坐下。”又摇头说道,“国功,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你真的想好了,不怕粉身碎骨?”
“不怕。”狄国功坚定地摇头,“我已经山穷水尽了,既然有人非要把我逼上绝路,我就赌上一把,大不了同归于尽,他妈的谁怕谁。”
萧雷没再说话,目光忧郁地望向了窗外,沉默了半响,突然冒出一句:“已经多给你一天的时间了,我身上的压力也很大,张平少毕竟是市委一把手……”
“谢谢萧局,我心里有数了。”狄国功拿出一张纸,“萧局,有些事情我要交待一下,现在我只相信你。”
萧雷接过纸条,只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国功,你何必这样?”
“我只这样了!”狄国功咬牙说道,“我身上有命案,再加上桑天良已经咬死了我,进去就肯定出不来了。我的原则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家没了,地位没了,什么都没了,最后连命都没了,这一下,玩到绝路了。”
萧雷不说话了,握着纸条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国功,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我已经考虑好了。”狄国功的表情是义无反顾的坚定,“一天,我就只要一天时间。”
萧雷为难了,从私人感情出发,他很想再给狄国功一天时间,让狄国功完成最后的心愿,但从他身为市公安局一把的立场出发,他必须无条件服从市委的决定,停止狄国功的一切职务,并限制狄国功的行动自由。
但……狄国功和他十几年的交情,再加上刚才的纸条虽薄,却重逾千斤,萧雷实在不忍开口拒绝狄国功。
蓦然,萧雷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张平少亲自过问桑天良事件,却放手狄国功的案件,并交由市局自查自纠,难道其中有什么陷阱不成?
刚想通此处,狄国功猛然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萧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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