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项子润的命令就下去了。
主卧内的苏可方等了好一会都不见项子润回来,小心的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跑过去开门,想看看项子润是不是在院子里。
她刚将门打开,就看到端着一木盆水站在门口处的项子润。
“不是不让你下床的吗?”他仍然绷着张脸,见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脸色更加难看了:“还是说,你想去找那个男人?!”
说到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找你!”苏可方机灵的回道:“我见你出去那么久,以为你又不理我了。”
对上她委屈的小脸,他神色这才缓了缓,将木盆放到玄关处的盆架上,扶她回床。
“眼睛都哭肿了,我去打水给你敷一敷。”他边拧着帕子,边解释道,语气没有了刚才的紧绷,不过没有往日对她的温柔就是。
见他走到床边,她定定看着他,试探问道:“还生气呢?”
他迎上她的视线,反问:“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看到自己媳妇跟别的男人搂在一起,是个男人都该生气吧?
“当然能!”一顿,又道:“不过不要气那么久嘛。”
她厚着脸皮往他怀里钻去,过了一会才闷声说道:“子润,那真的是我师父,我的雕刻手艺就是他教的,我们失散了很多年,他也找了我很多年,可是我并不知道,今天我们久别重逢,难免有些忘乎所以,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师父之间真的只有师徒之情,没有其它。”
这时苏可方很懊恼师父为什么是胎穿,还穿得这么年轻,这么俊逸?
要是师父能穿在一个七老八十的老汉身上,相信子润也不会误会她了。
想到这,不由又想到李驰,她又赶紧补充道:“无论是我对师父,还是师父对我,这师徒之情都是很纯粹,没有一丝杂质的!”
她没办法告诉他自己师父的真实年龄,更无法跟他解释自己与师父是两世为人的事实。
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听不进去自己这话,只好问道:“子润,我就这么一个师父,难道你要让我跟师父断绝关系吗?”
“如果我让你跟他断绝关系,你愿意?”他一开口就给了她一个难题。
她刚才也是随口问的,她当然不可能与师父断绝关系了!
可是她知道他不会愿意听到这个答案的,索性不出声。
此时的项子润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其实就他在西郊所见,他也能猜到那男人在自己媳妇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也知道自己要她跟那男人断绝关系的要求有些过份,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有别的男人,他就寝食难安,即便这个男人是她师父也一样!
其实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他何尝不难受?
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大度到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还无动于衷。
帮她敷好眼睛,看着她睡着,他才出了门。
柳长风那边还有事情没解决,项子润一去就忙到半夜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