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意,三方都是有些坐不住了,可是还没等他们有志一同撞一起开口,却是只听到底下突然传来一个声如洪钟声音——
“皇上,您怎么能不管月牙,哦不,月格格?格格住寿康宫中本就……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可是端王遗孤,功臣之后,皇上您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努达海虽然先前请求抚孤这档子事上头吃了憋,又雁姬那里吃了不少软钉子,是闹了个里里外外不讨好,可是听到皇后皇子格格都那样不好,自个儿月牙儿这会儿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他就再也坐不住了,话也不过脑子冲口而出,直将这殿中众人连带着弘历说得顿时一愣——
差点忘记那个混账格格了!
朝臣皆是因着努达海这番宣之于口不敬言辞而闹得面面相觑,而弘历虽然也因着这番态度,闹得心里很是不舒坦,可是碍着这么多人场,总是不能让自个儿再背上个不恤功臣遗孤名头,又生生隐忍了下来,直接将目光转向了吴书来。
而感觉到四周数传来视线,吴书来脸色却是比之先前为难看,直心里将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努达海骂到了头——
“……奴才,奴才正是要向皇上禀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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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见了?又不见了?”
那头前朝因着努达海口中月牙儿再度横生出波澜,将那股子乱劲儿又推高了一层,而这边宁寿宫却也没安生到哪里去,亦是为着这个祸头子闹得人仰马翻——
“是……”方嬷嬷躬身上前,“奴才谨遵主子懿旨,方才连忙去了寿康宫去寻格格,可是遍寻之下,却是完全没有见到格格影子,开始奴才还以为是寿康宫奴才有眼色,一看情形不对便已经将格格移至了别处,可是仔细一问起来,却没料到大家都是一问三不知,全然不知道格格去了何处……奴才被闹得没有了主意,只能回来求主子示下。”
那拉太后脸色很是难看,正如同努达海那虽然说得没规矩,却难得有些理话一般,月就是再不成体统,再惹得皇家不待见,却到底是个功臣之后,仅凭着这么个名头就决计不能让她宫中出什么大褶子,别说眼下里这般走水大祸,毕竟若是宫中其他人都好好,可就唯独只没了这么个格格,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钮祜禄氏,你那寿康宫是怎么回事?主子不抵用难道奴才也没个有脑子?”
想到这里,那拉太后不由得凤眼一挑,可想到月那副实入不得眼摸样儿,却又懒得直接插手,反而是将目光转到了因为方嬷嬷这番子话闹得有些坐立不安钮祜禄氏身上,猛地一拍桌案——
“怎么养你膝下格格一而再再而三出茬子?若是真出了什么了不得大事,你准备如何跟宗室交代?如何跟朝臣交代?如何跟端王旧部交代?!”
“我,我……”
钮祜禄虽然平时多是有些拎不清时候,可是面对此事,却到底知道其中重要性,再加上眼前这档子事又刚巧出登基大典上头,若是一个没折腾得好,不光是自己,保不齐那能带给她无富贵尊荣宝贝儿子也得遭殃,如此之下,钮祜禄氏就是再不想那拉太后面前表露出什么怯意,却到底免不了有些乱了阵脚——
“原先看你也是算是个能拿主意,又心心念念求着我养下月,我方才松了口,允了你……”那拉太后看着自己话下越发慌张钮祜禄氏,不但没有半点放松,反而越发严厉,“可是这自打月入宫到如今才过去了多少时候?你竟是就这样回报我对你信任?!”
“娘娘……”
“主子……”
钮祜禄氏被那拉太后这一番连消带打,字字逼近话吓得脚跟子一软,可还没等她脸色一白辩解出声,却是只见一脸凝重翠竹急匆匆从外头走了进来——
“主子,不好了!奴才见方嬷嬷寿康宫所寻无果之后,便连忙着底下人满宫找格格,可是找来找去却皆是没有个信儿,直到方才神武门那儿传来信,竟是说格格宫里传出走水信儿之前就拿着寿康宫令牌出宫去了!”
“什么?!”
“而且,而且这还不算,据那些个侍卫说,格格当时神色似乎很是有些不对劲儿,衣着,衣着上头是有些像是被烧过痕迹……”
“你说什么?!”
居于宫中这么多年,又历经三朝,那拉太后本就是个极为精明,眼见这乱腾事儿都撞了一起,心里本就觉得颇为微妙,如此,听到这番话头,哪里还能察觉不出其中不对?
“那个混账东西!”那拉太后面沉如铁,猛地一拍桌案,惊得茶盏等物顿时一震,底下人也皆是打了个寒噤,“赶紧让人去把找回来,她外头出了什么事是小,可若是败坏了皇家声誉……”
那拉太后这回儿算是动了真怒,看向钮祜禄氏目光也全然没有了先前表面严厉实为轻松模样,陡然间划了一抹厉色后,言语之间是声如寒冰——
“你,也决计别想讨得了好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精彩!=33=</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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