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走至齐风的身前,捏住了他菱角分明的下巴。
“我觉着此刻体内有一鼓洪荒之气憋至在肺腑之间难以舒缓,不排除体外恐怕我往后都无法正常的面对你了,就劳烦小哥配合了。”
说完硬生生的把一把子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拔去了他身上的银针,转身向屋中走去。
“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咳咳……你这卑鄙的女人!”齐风用力的咳着,试图把吞进嗓子里的药丸给吐出来。
“好东西!”冷若此时心里一阵舒爽,关上门的那一刻对着院落中仍动弹不得的齐风缓缓一笑。
“药效很持久!”
半个月后……
已是响午,暖阳高照,屋顶上浅薄的雪在太阳的照射下逐渐透明化成了水,顺着屋檐滑落下来,滴答滴答个不停。
容清此时坐在窗前,出神的看着松柏树下那个早已被太阳蒸发了的雪人,长睫低垂,侧脸弧线柔润,浑然忘我,但眉眼间总有一两丝惆怅,挥之不去。
齐风端着药走了过来,有些担忧的看着容清道“公子该吃药了。”
这个疯女人的医术还真是了得,这才短短半个月的功夫,公子已经咳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就连脸色也开始不那么惨白了。
想起那日被那个女人下药,上吐下泻的拉了几天,甚至还弄到了衣物内,甚至让自己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下山买那么一车药材和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齐风只要想起就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撕碎,但心里还有丝丝俱意。
容清接过齐风递过来的温水将药丸吞下一饮而尽“冷姑娘现在在作何?”
说话的声音已然不似之前那般嘶哑,低缓且温和声音很是悦耳。
齐风一听到冷若的名字就怒睁着双眼,语气不善道“哼~谁知道那个姓冷的死女人这几日躲在屋中做什么?”
就连饭也不做了,害得自己一个糙老爷们早起贪黑的起来做饭洗衣做尽了女儿家该做的事,最可恨的事还属自己日日要去给那女人送饭。
容清冷眼看向齐风“若往后在这般羞辱冷姑娘,你就自动请罚吧。”说完轻咳了几声。
齐风连忙跪下道“公子恕罪,属下也是心里气不过去才这样,以后再也不敢如此了。”
才怪,死女人这辈子除非你小爷我死了,就算死了化成鬼也记恨死你。
“嗯,起身吧。”容清淡淡说着,琉璃般的眼眸继续看着窗外,神情一片恍惚。
那日,那日你是否看到了……我不是故意在一旁冷眼旁观看齐风伤你的,不是不去救你的,是我,是我不知为何……那日为何身体怎么的就那般不听使唤了……
院内多出的二人把容清从恍惚中拉了出来,待看清二人的容貌,他好看的眉头一皱。
院内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前面的是个身材健硕高大的青年男子,周身透着一股子英气,一身黑色冬衣,腰间别至一把宝剑,长发高束,是健康的麦色肌肤,一张方脸,五官端正。
身后紧跟着一女子,那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倒也是个标致的人儿。
一袭粉衣身材挺翘,身披一件白色暗纹斗篷,茂密的黑发梳着随云髻,雅致的珠翠插在发间,紧致的眉眼,额间用朱砂细描的了一朵莲花,阵阵清风袭来,女子裙衫摆动犹如莲中仙子翩然而至。
粉衣女子抬眼看了眼坐在窗边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脸颊不由的浮现两抹酡红,一颗心跳的极快却怎么的也按耐不住,二人走至容清面前跪下行礼“属下萧影,属下倾儿,拜见公子。”
“何人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前来?”容清面露几分凌厉,冷声道。
倾儿抢先一步道“是念及公子的身体,私自前来的,萧影是怕我一个女儿家江湖阅历浅上了贼人的当才跟来的,此事都是倾儿一人的错还请公子责罚。”
一旁的萧影一听急忙道“此事全是萧影一人的错,都是萧影怂恿,倾儿才会跟随我过来的,还请公子责罚萧影一人!”
站在容清身旁的齐风本来还甚为欣喜想着,这二人过来了,平时一些生活琐事就有人做了,自己可以全身心的对付那个死女人了。
看容清这般恼怒齐风赶紧跪下认罪“此事全是齐风的错,是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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