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冷若往地龙里多添了些煤炭,猩红的火苗不断的燃烧着。
她起身拍了拍手心的灰尘,转身向容清的房间走去,看着房内多出的黑衣男子。
目光扫过他锐利的冰眸子,狭长的丹凤眼微楞了几秒,随即嘴角挂起了一抹浅淡的笑容,算是跟男子打招呼。
就是这人害得我脊梁发寒了好几天,如今,终于现原形了!
看着冷若朝自己友好的微微一笑,齐风面无表情地别过了脸,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意味。
冷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没有理会齐风的‘特别对待’视线看向床榻上熟睡的男子,走至书案前,点燃了放在上面的四角吉鸟图案的浮雕香炉。
从腰间挂着的布袋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那瓷瓶釉呈失透状,色白微青,好似鹅卵色泽,上面刻有松鹤延年的图案,瓶口用红布塞住,再寻常不过了。
打开了瓶口,倒了约有十来滴的精油进去,不消片刻,似有似无的香烟从香炉器盖的镂孔中飘出,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药香味很是好闻。
做完这一切,冷若便转身出了门。
齐风也随着冷若出了门,快步走至她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在香炉里放的是何物?”虽然气味清香,令人身心舒畅,但在还未弄清楚这女子是敌是友的情况下绝对不能疏忽大意。
冷若的胳膊被他握的生生的疼,面上那抹温文的笑早已不见,语气带了几分寒意“放手!”
“我若是不放又如何?”齐风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冷若暗暗吃痛,面色有些发白,低眉抬眸间便缓和了过来。
只见她凑近了齐风的耳旁暧昧的吹了口气“我与公子不过相识短短半柱香的时间,难道……公子便这么急不可耐了?”
齐风听完面色一变,一把甩开了冷若厉声道“你有丝毫廉耻?难道平日里你便是这般对待公子的?”
冷若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被握的发紫的胳膊,弹去了身上的雪花,冲着齐风温文一笑甚是无毒无害。
“廉耻这种高级情**不晓得自己有没有,但凭公子刚才那般按耐不住的急色,我便知晓你!肯!定!是!没!有!的!”
齐风听完气急败坏的一把掐住了冷若的脖子,拖至到松柏树旁,将她的脑袋死死抵在树干上,瞬间大片积雪滑落至树下的二人一身,齐风锐利的冰谋此时寒气逼人“你想找死?”
冷若被掐面色绯红呼吸不畅的说道“我若死了……你以为....天下还会出现第二个能....医治好……容公子病的人?”
话落,齐风松开了手语气有些质疑道“你当真能医治好公子吗?”
冷若跪坐在雪地里脑袋靠在树干上大口的喘息着,直至气息缓和了下来,才缓缓一笑道“不能!”
话落,一把银月宝刀横在冷若白皙的脖颈之上,齐风怒目而视着冷若恨不得将其扒骨抽筋才能平息心中的愤怒“你难不成真的想要找死?”
“不能……才怪!”冷若看着齐风一副七窍生烟的模样,面上露出了戏弄的笑!
齐风握住刀柄的动作一顿,丝丝血迹从冷若白皙的皮肤中渗出。
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耍!我?”
冷若狭长的丹凤眼平淡的撇了眼流血的脖颈,和脖子上架着的明晃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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