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农村,城市,人,很多的人,我兴奋了一路,又是不知去向的旅程。好像开始喜欢这种被人安排的,不知目的的,神秘的旅程。队友们的兴奋,没有让队长反感,他始终和我们在一个车,也不言语,只是坐在前排的副驾驶位置上,偶尔从后视镜看我们。能看到他微微的笑,好像很满意,或者是很欣赏,又好像看自己的孩子。看着队长的后背,突然开始想老爸,也不知道老爸老妈是忙着赚银子还是在干什么,他们是否会想我。
夜里,又一次登上运输机,感觉就像进了一个孕妇的肚子。好像什么都可以往里塞似的,我们的所有车辆和装备都给塞了上去。这次,没有了跳伞的教官,我们和他在机场分别,他走的时候对我们说:“你们都不要给我怂啊,不要丢老子的脸,希望集训结束还是你们九个。”说我转身上了个吉普车走了,我们似乎都没有什么感想,也没有什么哀伤,想必是恨吧,教官们好像永远是我们的敌人。
一夜的航行,让我们很是疲惫。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来回折腾着,那些呼噜声让人有些烦躁。战靴里像是灌了热水,烧得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它脱了,可谁知道被脚臭熏了一夜。五点多钟,飞机降落,我们又很不情愿的被赶了下来,好几个队友都找不到自己的靴子,模模糊糊的,摸到就穿上了,不是大了就是小了,记得有个队友最后是光着脚出来的,把大家顿时笑醒。
黑暗中,我们到了一个大院,没有下车,直接就在车上休息。天亮后,吃完早饭,我们又要开始出发。
我观察了周围,大门上有尔木兵站的字样,尔木是什么地方?注意到的队友开始议论起来,队长冷冷的说:“我们去藏区!”,大家顿时炸了锅。可以看出,教官组的教官们好像也有些兴奋,估计他们也是第一次来吧。
高原的公路,是那么笔直,周围没有树木,全是戈壁滩,远处的雪山一座连着一座,我的心情,和这里的天空一样,那么明亮,也许吧,我来自高原,习惯了那种被紫外线烧灼的滋味,只不过这里的山上没有树木,一片荒芜多少让人觉得有些萧杀。
索南保护区,我们的第一个高原适应营地,搭建帐篷,野战宿营车,一阵忙碌,谁也没有料到,在高原干活是这样的累,海拔4100米,对队里的几个从内地来的人来说,开始吃不消起来,大口的喘气,干一会歇一会儿,这个海拔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这时才注意到教官组新来了一个教官,是个少校,说是当地武警机动部队的,训练我们高原作战,看着他两个红红的脸蛋,周围黑黑的皮肤,让我想起马戏团的小丑,何况他深陷的眼窝,突起的眉弓,发紫的嘴唇,两个大招风耳,像是军帽也遮不住,猴子似的廋了吧唧的,真像是个猴子。我一看到他,就想哈哈大笑,可为了尊重,只能忍着。
这里的训练主要是些战术科目,有高原搜捕,高原突击恐怖分子的营地之类的训练。训练半天,休息半天,每个人都觉得累,就连值班的教官都面带苦瓜。我们分别在沱河和唐古兵站都进行了进阶训练,最后的营地在吉多,藏区境内。
最苦的,也是最危险的就是翻越唐古山口。教官说这是最后一次高原训练,我们徒步翻越唐古山,还要全副武装。50多公里的路,我们走了十二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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