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者。姚某后来得知,也甚惶恐不安,多次想上京向王爷请罪,因俗事缠身,一再拖延,请王爷赎罪!”汉王知他鬼扯,哈哈大笑,道:“姚大哥,和你说着玩儿呢,本王一心结交你,哪有什么怪罪之心!你瞧,本王今日不亲自来了嘛,这回姚大哥是相信我的真心了吧!”姚中天急忙道:“多谢王爷抬爱,只是我乡野小民,担当不起!”
汉王再笑道:“担当得起!担当得起!本王喜欢的是英雄好汉,厌恶的是各种臭规矩。中原大侠、天下第一棍棒的名号如雷贯耳,本王在京城里神望久矣,今日一见,我才相信真有这样的英雄,相见恨晚啊。”
姚中天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何吩咐?”汉王道:“哎!言重了,我就不能来拜访拜访我心中的大侠士嘛!不过你既然说起,今日我倒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确有一事,还是天大的喜事!”姚中天道:“喜从何来?”汉王一招手,道:“小师弟,来见过姚前辈!”
阿明第一次听见汉王叫他小师弟,微微一愣,才上去作揖道:“阿明见过姚大侠!”姚中天不知何意,回礼道:“这位是?”汉王道:“这是本王的小师弟阿明,是我师尊的关门弟子。他呢,特别孝顺师长,一直在我师尊身前侍候,前年老人家仙逝,留下他孤苦伶仃一个人,我看他老大不小了,我这做兄长的就琢磨着给他找一门亲事。这不,千里姻缘一线牵,也是天大的缘分,小师弟他对令爱一见倾心,茶饭不思。本王与他师出同门,如同手足,岂有不管之理?因而亲自上门,来向姚庄主求这么亲事,不知姚庄主意下如何?”
姚中天怎不知如何作答,屏风后面早想起一声娇叱:“好小子,太不要脸了,还上门来了!爹!这人就是我说过的那个贼子!”原来姚子欣早躲在屏风后面偷听,这时再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手指阿明,大声斥责。
姚中天喝住道:“欣儿不得无礼,这是汉王爷,还不先见礼!”姚子欣哼了一声,万分不情愿的朝汉王福了一福,转头向姚中天道:“爹!这人送上门来,不可放过了他!”姚中天喝道:“女孩儿家,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不要插嘴,下去!”姚子欣撅着嘴退了两步,在后面远远站住了。
姚中天向汉王道:“乡野之中,家教有缺,汉王赎罪!”汉王道:“不错不错,性情直爽,颇得我心,模样儿也好,难怪小师弟动了真心。至于小小的误会嘛,我看等他们成亲了再自个儿去慢慢调解。哈哈哈,好好好,姚大侠,这么亲事就这么定了,来日我派人来下了聘礼,定个日子就迎过门去,姚大侠,本王亲自说合的亲事,绝不会让令爱受了委屈!你就放心吧!”
那边姚子欣早哭了起来,道:“爹,不要答应,这人不是好人!爹,我求你了!爹爹!”姚中天面向汉王道:“王爷是何等身份,今日来我庄上说合,乃是我姚某人天大的福气!按理说,王爷的吩咐,姚某不敢不照办,只是小女性子太野,十分顽劣,不懂规矩,就是我和她娘都时时被她冲撞,气得要死,要是得罪了王爷和您这位少侠师弟,反而不美,何况我看她对这位少侠颇多误会,我看还是不要强凑一起,反倒弄出什么难堪来!”汉王笑道:“少年人弄点别扭两天就和好了,我看令爱不过一时气还没消,心底嘛,对我家师弟还是放不下的,不然也不会收了小师弟的定情信物!”
姚中天听了,以为姚子欣真收了什么信物,不由得一脸狐疑看向姚子欣。姚子欣哭道:“这奸贼一心想欺负孩儿,哪有什么信物!我呸,他信口雌黄!”姚中天大喝道:“不要无礼!”汉王道:“我师弟有一顶宝帽,乃恩师毕生心血编造,从不离身,现今就在令爱手中,若不是定情信物,我师弟岂肯随便交给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