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儿?"当军队的将军亚历克立正站在我面前时,我漫不经心地把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你在她身上放了追踪器,是吗?"
"是的。我们跟踪她到了萨凡纳街然后信号中断了。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们有理由相信它损坏了跟踪器。"
"你不是还派人跟踪她吗?"
埃里克点点头。即使在我的询问下,他的脸仍然镇静。他从我记事起就是中尉了,忠诚得无法用言语表达。让我怀疑他的能力肯定会伤害他。"是的。她在奥兰德但很安全。我现在有人陪着她。"
"很好。我要一份关于她最近行动的详细报告。"
我眯起眼睛看着警卫队长。这个男人并不是很胖,但是他的体型很好,身上的伤疤比任何人身上的都要多。但是现在我是国王了,我必须维护我的权威,即使这意味着我不会交到任何朋友。
"当然,陛下。"
"她拿回护身符了吗?"
亚历克摇了摇头。"不。她还没有拿回来,但我确信她也在寻找它。我的联系人也是。"
"没有它,我不能让她回来。事实上,我们需要在她之前找到护身符。让你的人现在就找到否则我会派人去杀了她。如果拿走她护身符的人联系她,我们不能冒险让她妥协。"
"我明白,殿下。"
"哦,还有埃里克?"
"什么事,先生?"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拉菲拉。不能让她知道我们在跟踪莉莉。如果她知道我们有她的位置,她会坚持让我把她带回宫殿。在找到护身符之前,我不能这么做。"
亚历克鞠了一躬,他那双坚毅的黑眼睛向地面移动。再怎么磨牙也不能让他像对前任阿尔法那样对我说出他的想法。我觉得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伟大的领导者,但现在我还很年轻,也没有什么经验。这削弱了亚克奈特的据点和整个军队的效率。我可以承认这一点,至少对我自己是这样。
我想知道如果我父亲在他死之前已经处理好了这件事情,他是否会让事情变得这么糟糕。因为失去了热情的护身符而驱逐一位皇室成员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应该有更多的调查。我应该让莉莉呆在宫殿里直到我知道更多关于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我没有这么鲁莽地把她送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现在,不管谁拥有这个护身符,都可以用莉莉来对付整个狼群。如果她还在这里,她可能已经被监视了。现在我不能确定她是否已经妥协了。如果偷走护身符的人以某种方式联系了她,威胁要用它来对付她,她可能会被说服对我们犯下一些罪行。在护身符安全之前,她是个累赘,不能回家。
亚历克弯着腰,等着我把他打发走。他几乎毫不掩饰的轻蔑并没有让我对搞砸一切感到好受些。除了拉斐拉,没有人明确地提到它,但是我知道每个人都在想着那个预言。一个人只需要四个活动的殷切护身符,他们就可以统治世界。
错误堆积的速度比解决问题的速度要快。我把亚历克打发走了,当他转身要走时,他嘴角挂着一丝僵硬的微笑。他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张开嘴想给他回电话,但停了下来。如果他没有早点告诉我,他就不会有任何进一步的怂恿。我必须赢得他的信任,到目前为止,我的工作一塌糊涂。
我拥抱着我的身体,站在人行道边缘。似乎这里的雨一直下个不停,不停的倾盆大雨让我心烦意乱。我知道这和某种高压或低压系统有关,但我厌倦了这种阴郁。特别是因为这是我离开公寓的第一天。我一个人,但他约好了一个小时后见面。他还不相信我能独立生活,但这是我为了呼吸新鲜空气而必须付出的代价。
希望能找到她。
我眨着眼睛,驱散睫毛上的雨水,尽量不让眼睛后面的刺痛流出眼泪。一想到她,我就想起了太多的回忆,结束这一切的方式让我感到空虚、痛苦和不信任每一个人。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都是因为她。
我穿过马路,希望这个动作能把她从我的思绪中惊醒。我在靠近城市里闲逛,在街角市场买了一些必需品,然后去了一家书店,在那里我买了一本我一直想读的平装书。我希望它能在雨中安然无恙,因为我把它装在外套里的塑料袋里。冰冷的雨冰凉刺骨,尽管雨已经下了好几层,外加一把遮雨的雨伞。尽管如此,风把水吹得一边倒,我现在浑身湿透了。我希望不管艾弗雷姆选了什么餐馆来见我,都能有一些像样的茶或咖啡。别忘了还有食物。我已经快饿死了,在以法莲出现之前,我还有十五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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