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坼伸手抓住我,作势要捏我的脸。
我抬手一档娇笑的道:“夫君大人可不能欺负我,伤到孩子我可不管!”
他甚是无奈,瞪了我一眼狠狠道:“旁的女人是恃宠而骄,你是拿着我的宝贝儿子来要挟我呢!”
他说此话时,阿果已经把侍女嬷嬷们都领了下去,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钻进他的怀里不依不饶:“恃宠而骄的是谁!我想不会是我,那么夫君大人你是宠了谁呢?贤妃!”
“你这妮子,我不过一句话就能让你挑出骨头来。为何总是提到贤妃!”
脑中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先前的事可以顺道提一提,到看他对贤妃到底是什么态度我也好为今后打算。
“因为,前夜!贤妃带了一包御颜丹,到我面前来炫耀她所得的宠爱。而她所指之人正是我的夫君,坼,你说我该不该总提到她!”我说这句话的是火头渐次的低了下去,有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只一滴,恰巧落在了南宫坼的手背上。
南宫坼的体温冷了下来,他轻易在让人觉察到自己情绪的人,然而当他发怒时,寒毒会导致体温下降,这便透露出了他的情绪。
南宫坼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是平静,他想了想道:“她给御颜丹给你?什么是御颜丹?”
我依旧是笑的,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望着他略带凄凉的道:“以藏红花为主料的养颜佳品,夫君,你知不知道藏红花?她给了我足足一荷包的御颜丹,够我不要这个孩子两次了!”
“萝儿!”
南宫坼心疼万分的看着我,这样的眼神,好像,我们遇刺的那天他也是这样看着我。
我抹干眼泪,打断他即将说出口的解释的疑问。
桂花酒缓缓的倒入酒杯。
我举杯,恍若所有的误会以全部消除。眼光迷离,声音颤抖,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与之偕老,相恋一生的人,他用爱情惑我,我便用爱情惑他。真亦假,假亦真,看谁先把持不住!
“结发为夫妻!”我说完这一句话,仰头尽饮杯中酒,酒香醉人,且看他是否沉醉。
他双目微阖,眼中闪着喜悦而感动的神色。他举起酒杯说的话,仿若是在城楼之下,站在百万大军之前对百姓们立下的誓言。
这么坚定,这么雄浑,一瞬间,似乎连我都相信并沉沦在他说这句话的情谊里。
“恩爱两不疑!”恩来两不疑,与我与他,大概都是个不可能做到吧。
这世间有这么多美好的诗词被我们一一吟来,偏偏没有一句诗能真真的属于我们。亦或我们真正的属于那些诗词。
两人相对饮酒。若不是窗外的鸟叫提醒我已是春日,我当真以为,还是去年的冬天,还是那纤手破新橙,红袖添香的惬意。
几杯酒下肚,两人皆是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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