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恍惚,如个木头人一般站了起来。他是我的夫君大人呢!我当然是要对他加以礼敬!
如此想来,我便哼哼的笑了两声。震得头上的珠钗玲玲作响。
南宫坼望向我,察觉到我的神色。不解的问到:“萝儿,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我多日来对他甚为冷淡,如今倒是故意摆出一副好脸色柔柔地道:“多谢夫君关怀,才是有些不适了。萝儿就先行回府了!”
说着我就欲走,南宫坼忙道:“慢着,等我同你一块走。”
我只得停下。见他放下宣儿,对太妃说:“微臣帮宣儿寻了个师傅,太妃和齐王就在京城安心住下吧!”
太妃一听立刻失了神色,惊恐不已:“孤不敢,齐山王已有封地,孤当和齐山王到封地上去才是!”
南宫坼话里是不容拒绝的味道,他凝神道“太妃,安心住下,微臣保证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太妃,微臣告退了!”
他说完,看向我,拉起我的声柔如水的说:“萝儿,我们回去!”我的水被他握在手里,随着他走去殿。两人这样手拉手走着心里却有了抵触的感觉。
他的掌心是冰冷了,是中了寒毒后的冰冷。这种冰冷通过我和他相握的手传到我的心中。
心冷如冰,原来是这个感觉。
靠的近了,便闻到他身上残留的脂粉香气。是我上月送进宫的兰馨胭脂。
这种胭脂的味道其实是极为淡雅的,然而我闻到这种味道,胃里却极为不舒服。胃中的不适极快的往上涌,我挣开他的手,急奔到一边,扶着墙壁,刚刚站定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样狼狈,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却不竟笑起自己来了。
又是这样的狼狈,纳琪萝啊纳琪萝。别人稍稍对你好一些你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南宫坼也顾不得脏,一面吩咐人去请太医,一面围上来扶着我的背焦急的问:“怎么呢?”
我轻巧的打开他的手,勉强站起来。道:“并没什么!有劳夫君关怀了!”
我不住的恶心,厌恶他的关怀,抵触他的温情。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的戏子,我却不是!
南宫坼听出了我话中的生分和拒绝。他强硬的把我搂在怀里。面目上除去了痛惜,还有无奈,他高声道:“不许耍性子!我知道你是为了群芳阁的事在生我的气!我现在不能跟你说明,但是总会给你一个解释的!萝儿,你信我!”
“夫君大人为何要这么说呢?安阳是你的妻,但是你要做什么,安阳是无权干涉的。解释一词更是谈不上的!”我都不知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话里带着这样浓的醋味。醋味?怎么会呢?难道我如此不幸,真就被眼前的这个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南宫坼不知为何竟有些欣喜,他握着我的手,欢快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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