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这样一个戏子,又怎能唱好未来的戏,所以,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从今就断了吧!
我不知道南宫坼是怎样做的,但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瞧见佳颜的影子了。他仿佛把她送到了一个别庄看管起来。
也因为那天的事我对南宫坼一直不冷不热。凡事都做的规规矩矩的。
一日,宫里传出话来书张贤太妃要见我。
我不大愿意进宫,但自我到泽国来,张贤太妃就受余后的吩咐一直对我颇为关照。如今是她传去的话我也就不好推却。于是带了阿果和石破一同去了张太妃的景明殿。
七岁的齐山王凌宣甚是乖巧的坐在太妃的身边,一见到我,就扑过来兴奋地喊道:“安阳姐姐!”
这孩子离宫三年不想却还记得我。我抱起他关切的道:“宣儿长这么高了啊!这脸上怎么了?弄得这么脏!”
宣儿的脸庞上有些泥土,小手也是冰凉的。我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吹气。
“方才姐夫带我堆雪人去了。四姐姐,齐山冬天都不下雪的!”他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了我的小弟弟。当时在纳尔泽济的时候,他也是那么的贪玩。只是现在,我想他见到雪的时候再也不会有心情去堆雪人了吧!
深山里的劳苦生活哪里还会让人惦记着玩耍?
想到弟弟,我便觉得宣儿特别的亲切,于是用手绢细心的抹去他脸上的污渍。问道:“哪个姐夫带你玩了?是上阳姐姐今天进宫了吗?”
“不是大姐夫,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姐夫,发正他跟我说是我的姐夫!”宣儿的话说的不清不楚,这么贪玩的人,对方是谁都没弄清就跟着人胡闹的一身泥!
太妃呵呵的笑着,抖了抖身上的衣裳道:“是安阳你的夫君!还问哪个姐夫!”
如此一来我方晓得是南宫坼,就他那个身子还带着宣儿对雪人,也真是胡闹。
我转向太妃,仔细地看了她两眼。太妃虽已年过四十,但向来生活的悠闲。再加上保养得当,看上去甚为精神,一点也看不出是四十岁的女人。
“太妃又打趣安阳了!安阳看着太妃离宫这两年越发的好看了!”
太妃眯着眼睛,揽过宣儿朗声笑起道:“孤一个老太婆好看什么啊!孤不过离开几年安阳都长成大姑娘了,一晃眼还有的夫家了。成亲时也没让人去接孤!孤可是为此事气了些日子呢!”
我坐到太妃身边听她说道我的亲事,眼中的神色便暗淡了几分。我当初的婚事定的那么突然,嫁的又是那样的一个人,哪里还容得我多想呢!
“安阳卑微,太妃陪着宣儿在封地上。安阳怎能随意的打搅你们呢?”
“胡说!”太妃微微的动怒,正色道:“孤素日把你当自己的女儿看待,哪里不知道你的心思,孤也想不到你既然嫁给了别家……”
太妃这样说着,四顾了一会,终想着身边的都是不熟悉的宫人,于是转了语气叹道:“不过,也是缘分。当初纳尔泽济被围时,便是南宫坼奉命去救援。只是行军迟了两天,到底是没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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