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州一早上就听到了帐篷外的窸窣声,豹哥带的人不多,而且各个都口风很紧,不怎么说话,到点了就散开来,也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
樱子和豹哥住在一个帐篷里,她很晚了都还没起来,倒是昨晚明明跟着豹哥进了帐篷的郝梅,是从另一个帐篷里出来的,见到岳州之后,还给他了几块压缩饼干,又扔给他一个行军水壶:“特殊时期,只能克服困难。”
岳州没觉得有什么,他工作的时候比这更恶劣的情况都有,但他只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剩下几块都给林新雁留着。
郝梅见了,还抿嘴笑:“看不出来,你还挺怜香惜玉。”
“女人就是用来疼的,”岳州耸耸肩,“如果可以,我也是支持她父亲,不希望她出来抛头露面。”
像郝梅他们这种人,在外面混的时间长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像岳州这种明明想要靠岳父家势力,却偏偏还要把自己塑造成爱妻人设,实则大男子主义的人,她见得太多了。
“她还没醒?”
“你们给她注射了什么?”
“普通的镇静剂而已,剂量并不大,”郝梅说,“你完全可以信任我的话,我们现在没必要对她怎么样,伤了脑子万一忘了什么不该忘的,到时候也麻烦,更何况我们现在手头只有能药倒野生动物的东西,在她身上用多了属于浪费。”
“那就好,”岳州看了看日出的方向,“你们今天有什么计划?”
郝梅只说:“要等豹哥来。”
可豹哥一直没出帐篷,到半上午的时候,林新雁醒来,岳州告诉她:“豹哥可能天亮之前已经走了。”
林新雁本来还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演一下惊慌失措或者伤心失望什么的,跟岳州闹一闹,但想了想又觉得不符合自己的人设,还是决定走高冷那条戏路。
快中午的时候,郝梅来送吃的,居然还有几个水果,她见到林新雁,有些好奇地问:“你居然没有闹?”
“我是被吓大的吗?”林新雁冷笑,“成王败寇,既然不小心着了你们的道,那我就认栽,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不想怎么样,”郝梅笑一笑,“不是把你交给你的男朋友了吗?”
“前男友,”林新雁冷冷地纠正道,“你们蛇鼠一窝,交给他或是在你们手里,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郝梅还是笑得那样恬静,可说出口的话却不是那么恬静,“在豹哥手里,你现在身上就不会有一块好肉了。”
这句话一直到夜里,林新雁再次见到樱子的时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樱子身上确实没有一块好肉了,而且整个人看上去很萎靡,林新雁亲眼看到她衣衫不整地从豹哥帐篷里出来,又去了另一个帐篷里,没过多久,那帐篷里出来几个男人,之后又换了一批男人进去。
而郝梅还是笑吟吟地看着她:“这下你明白区别在哪里了吧?”qqxδnew
即便是林新雁,也哆嗦了一下。
岳州不知道去了哪里,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又给林新雁带了几个野果子,林新雁扭头不理会,郝梅就劝她:“趁还能吃的时候多吃点,不然等没得吃的时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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