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郝梅轻笑一声,“我们给你准备了怎样的惊喜,你总该看看再走。”
岳州看过去,郝梅身边一大块空地上的落叶突然被带动起来,很快底下就被升起来一个笼子。
笼子里有一个人正昏迷着,她的手被反剪在身后,脸看上去一点血色都没有。
是林新雁。
林新雁原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才对,岳州的双唇紧紧抿着:“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的人,我们给你弄来了,”郝梅笑得云淡风轻,“这样的诚意,够不够?”
够,够极了。
我谢谢你全家。
岳州脸上看不出情绪:“捕猎国家保护级动物,和绑架森林公安,这中间的区别,想必不用我说。”
“就因为有区别,才更能表现出我们的诚意。”
这些人的脑回路,岳州根本无法理解,现在也没必要再纠缠了。
“你们做的好事,到头来林新雁一定会算在我头上,”岳州冷冷地说,“不过事已至此,没必要再纠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郝梅笑起来:“我们都已经表现出这么大的诚意了,你手里的东西总该拿出来了。”
“我一直很好奇,”岳州蹙起眉头,“你们怎么这么笃定,东西就在我手里?”
“实话说,当然并不怎么笃定,但东西肯定没在森林公安手里,”郝梅说,“不在你手里,就在许颖女儿手里,现在你们两个都在,东西在谁手里都一样。”
怪不得他们一定要把林新雁也带来这里。
“东西的确在我手里,”岳州干脆承认下来,“林新雁我要,东西我也要,但我可以考虑跟你们合作。”
他这话终于说出来,郝梅看上去也松了口气:“剩下的事不归我能做主的范围,豹哥跟你聊。”
他们这些人,习惯了在山林间活动,无人区的山里也很容易能找到适合居住的地方。
豹哥从帐篷里出来,周边依然一片漆黑,还是只有月光能借,走近才能看清楚人的样子。
“豹哥,”岳州主动打了声招呼,他背上还背着昏迷的林新雁,“这份大礼我收到了。”
豹哥咧了咧嘴,一点笑意都没有:“东西呢?”
“东西我不可能就这样交出来,否则我也没办法保存它到现在,”岳州脖子里感觉到林新雁的呼吸频率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猜测她已经清醒了,“你们这份大礼对我来说是个不定时的炸弹,绑架和非法禁锢,这些没准都会被算在我头上,但即便如此,我也认了,这样的诚意,我想应该也足够了。”
“你凭什么保证东西在你手里?”
岳州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们,如果不是确定东西在我手里,何必这么多年穷追不舍,刀疤进去之后,还想方设法到巴陵来。”
谁怀疑谁举证嘛,爱信不信。
“少跟我耍花招,”豹哥眯了眯眼睛,“东西不交出来,我今天就能让你们都死在这儿。”
“交出来,死在这儿的概率更大,”岳州可不是吓大的,“我总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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