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哪个领域,总能做出优秀的成绩。
“谷花,如果你想工作,我倒可以给你安排一份。”他真诚地说道。
“院长,您就别费这份心了,人家马上就当老板娘,还稀罕什么工作呢。”骆蓉插话,谷花马上打断她,“话可别这么说,先别说吕贺这个老板八字还沒一撇,就算他真做了滨海国际洒店的老板,我自己有手有脚,也不能靠他养我。所以蒙院长你这话我记住了,等可可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我就送她幼儿园,然后我就來找你要工作,好不好。”
“沒问題。”蒙正义一口答应。
他们相谈甚欢,然后到一家私房菜饭店吃饭,吃饭期间,马义将今天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你杀了步高。。”蒙正义差点一口酒沒喷出來,慌乱中急忙下咽,又几乎将他呛死。
马义理解蒙正义的反应,于是将自己如何与三金帮结仇的前因后果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步高作为滨海地下世界的龙头老大,竟然想利用骆蓉來威胁我,手段太过于卑劣,他是死有余辜。再说了,我不杀他,他迟早得杀了我,我与他之间是死结,不死不休,只有当一方倒下后,我们之间的恩怨才能了结。结果他运气不好,所以他死了,我活着。”
看到蒙正义脸色仍然有点难看,便笑问:“蒙院长,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蒙正义不是迂腐之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确实有点,马义,你太让我意外了。不过象步高之种人,就是河蟹社会的一个毒瘤,你就是滨海市最好的外科大夫,将毒瘤给切除了,滨海市的身体也健康了。”
“哈哈,蒙院长三句本行,这个比喻嘛,一半对,一半不对。”马义笑道。
“此话怎讲?”
“你将步高比喻毒瘤,是再正确不过了,但你把我比作为给滨海市这个庞大机体手术的医生,就言过其实了,我可不敢当,而且万一你的话传到有关部门或者有关专家耳里,我可担心他们将我河蟹了呀。”
“哈哈,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蒙正义一本正经,马义只能跪服,“好吧,你赢了。”
吃过饭,马义本來想让吕贺帮骆蓉和谷花打车,送她们回家,可是蒙正义非要亲自开自己的车送她们,马义想也好,反正大家现在都是朋友,朋友间沒必要分得那么清楚,于是就笑纳了他的好意。
送走他们,马义带着吕贺來到滨海国际酒店。
站在这座气势恢宏的大厦面前,吕贺最终还有些底气不足。
“马义,你确定我真能帮到你。
马义顿时头大,“吕贺,九九八十一步,你已经走完了八十步,莫非在最后一步,你又想打退堂鼓。我告诉你,开弓沒有回头箭,咱不带这么玩的啊。”吕贺脸上发烧,扭捏说道:“我心里紧张,担心做不好,误了你大事。”
“吕贺,作为男人,既然决定要做某件事,就不要前怕狼,后怕虎,因为这样你将会一事无成,我们要想成功,就必须奔着目标,勇往直前。不是我说你,你的性格还不如谷花呢。”
马义郑重其事,吕贺很尴尬,他虽然是一个农民工,但是心里的大男人主义还是蛮强大的,刚才他就看得出來,蒙正义对谷花的性格也很欣赏,现在马义也是如是说,对于一个有大男主义情纠的人來说,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哈。
可是人家说的也未必沒有道理啊。所谓旁观者清,或许自己真有不如谷花的地方呢。而且马义这么说自己,多少也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是出于一片好心,着急自己沒长进呢,所以他也不能表示不满对吧。
吕贺挺挺腰板,暗下决心自己要man一点,不能让马义失望。因为他们其实是非亲非故,是命运将他们原本天各一方的人,捆绑在一起,是马义愿意把自己当朋友,当兄弟,他对兄弟不离不弃,自己发达了,也不忘拉兄弟一把,如果自己反而拉他后腿,真正是天地不容,他干脆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
自古王侯将相也不是天生的,是他们打拼出來的,或许自己一番打拼,就能改变自己农民工的命运也未尝不可。一股热血上脑,吕贺放下胆怯和自卑,正踌躇满志,阿豹已经带人到门口迎接。
“马哥。”
十几个一水黑西装打领带的彪形汉子,在阿豹率领下,排成两行,向马义鞠躬,齐声喊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