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挥手回礼,然后向他们介绍吕贺。
“他叫吕贺,是我的好兄弟,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们的老板,他将代表我管理这家酒店,所以请你们必须要配合好他的工作。明白吗。”
“明白。”一众大汉异口同声回答,然后一起向吕贺再次鞠躬敬礼,步调整齐划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事先经过排练,“吕哥好。吕哥有事请吩咐,我们一定服从吕哥安排,努力工作。”
十几个人一齐发声,致敬,那场面虽然不能说气势恢宏,但是已经足以让身份卑微的吕贺享受到受人尊重的的快~感,他瞬间明白为什么古往今來,会那多人喜欢追逐权力,原來权力给人带來的那种飘飘然的高高在上的快~感,确实让人迷恋。
他有些尴尬地整一整理自己皱巴巴的工衣,工衣的衣领上还沾有血迹。原來下午的时候,他下班回到出租屋门口,发现骆蓉被几个陌生人绑架,于是他想都不想就冲上去施救,结果人沒救成,自己却被打成重伤。伤治好后,他们就去吃饭,吃完饭,就到这里來了,他都忘了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结果穿成这样就过來了。
马义也看到了他的尴尬,于是安慰他,“沒事,这样更显低调。”
低调。吕贺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心说穿着脏兮兮还血迹斑斑的工衣出现在高档酒店,如果这也叫低调,那就是低调的词意已经产生了异变,不再是原來那个意思了。不过他很快就不感到尴尬了,因为阿豹他们,沒有一个因为他穿的寒酸而耻笑他,反而眼里充满对他的敬畏,犹其是下午动手打过他的那两个人,更是一脸惊惧,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当然,这也是权力带來的好处。如果他还是那个电工吕贺,他穿成这样子出现在这里,遇到客气的保安,可能好声好气请他离开,万一遇到自以为是,又脾气爆燥,肯定直接将他轰走,你慢走一点,人家就敢大铁棒往你头上招呼。
“你、还有你,出來。”吕贺冲那两人勾手指。他俩对视一眼,然后战战兢兢地出列,走到吕贺面前,怀着一丝侥幸,希望吕贺贵人多忘事,于是装懵:“吕哥,有什么吩咐。”
阿豹他们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新來的吕哥叫上前,他们都是绑架骆蓉或伏击马义的参与者,他们心里当然能猜到吕贺特意叫他们出列的原因,他是在搞秋后算帐呢。所以他们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受到株连,至于同伴接下來会遭受什么后果,唉,只能听天由命呗。
马义也不出声,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想看看吕贺怎么处理自己的私人恩怨。
吕贺也不出声,盯着那两个人半天,盯得他俩心里直发毛。
滨海国际酒店门口,突然陷入安静。“嗒嗒……”一阵牙齿打架的声音响起,那两人颤巍巍抬手擦拭脑门的冷汗。
“你们叫什么名字。.”吕贺终于开口问话,但他面无表情,语气也一样,沒人能听得出他是喜是怒。
“我叫阿才。”一个人回答。
“我叫阿正。”另一个人回答。
“好,好。”吕贺连说了两声说好,却沒有说他们好在哪里,是名字好呢还是他们人品好,抑或是长相好。阿才和阿正更忐忑了,今年本來是他们的本命年,可是他们年轻气盛,偏不信邪,拒绝老妈让自己穿红裤头的好意,结果出事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刚将人家痛殴一顿,当时他们仗着三金帮这个金字招牌,心里根本沒有多想,揍人的时候是有多大劲就出多大力,沒有半点偷奸耍滑。可是老天不长眼,几个小时后,被自己打得满地找牙的人,居然摇身一变,成为自己的老板,他现在点名要见自己,看他表情,显然是要搞秋后算帐,他们连最后一丝侥幸都沒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俩好想大哭一场,以表达对老天不公平的抗议。可是这能怪谁呢。谁让他们不穿红裤头呢。这是典型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哭是木有用滴。所以我们千万不要仗着年轻,初生牛犊不畏虎,该听的话一定要听,该做的事一定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千万不能逞强去做,不然是会闯祸大大滴。
吕贺看他俩如丧考妣,与之前的凶神恶煞沒法相比的样子,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你俩以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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