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抬头,目光冷冷射过去:“莫负,相府不留不守规矩的奴才。”
莫负自恃与其她女子不同,对上江宴凌迟的视线,哀伤道:“大人,莫负知罪,可圣上将莫负送进府中就是为了伺候您来着,自夫人仙逝后,大人不纳妾不娶妻,但大人放心,这些虚名奴婢都不在乎,奴婢只想跟大人在一起,仅此而已。”
话落,莫负眼神直直瞟向紫檀书桌上的宣纸,看清后心里一惊,内心越发笃定表面不识人间仙火的丞相大人定然是空虚寂寞了,却又羞于开口。
如此,她应该更为主动些才行。
“丞相大人~”
莫负妩媚一笑,双手解开衣襟跪在江宴脚下:“奴婢为大人宽衣~”
纤纤玉手暧昧地朝那精瘦的窄腰伸去,指尖还没触碰玉带,女子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弹开,只听剧烈一响,莫负已像个死人般横躺在花瓶碎片之上,鲜血淋漓。
“主子!”玄墨破门而入,刀剑都拔出来了,乍一看,丞相大人端端坐在书桌前,面色冷凝,然地上多了具尸体?
玄墨赶紧上去探女子的鼻息:“还没死。”
“噗!”莫负吐出一口鲜血,脑袋机械般的扭过去死死看着江宴,她不敢相信在人前温润如玉的嫡仙公子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江宴起身,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莫负:“暂且留她一命,毒哑,放置相府偏院。”
“大人……咳咳咳……竟这般心狠”
玄墨内心为莫负燃上三根香。女人啊,就是容易被他家主子无害的俊颜所迷惑,殊不知,他家主子才是最狠的男人。
“抬出去。”
江宴下达最后的命令……
待到书房恢复寂静,江宴掌心拂过那张画,唤来玄乙:“去打探,谢家到底有无从江南梧州过来的女子。”
玄乙定眼一看,这双眼睛很熟悉,细想才发觉这不就是他们在凤来山碰到的女人吗?
“这个女人不简单,查清楚她来盛京的目的。不听话,便杀了。”
不管这个女人夜探相府是出于什么目的,江宴的眼里已认定她为将死之人。
……
被认定为将死之人的谢长鱼回到厢房,眼睛已经累到睁不开,倒头便睡。
到日上三竿,宅院正堂处,苏嬷嬷已经等候了整整两个时辰,却连谢长鱼一根毛都没见着。
她直管摇头,此女不适合做皇妃啊~由这性子进了皇宫,活不过两天,关键是,死了不说还容易为家主招黑。
喜鹊去叫了谢长鱼几道,最后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到正堂,给苏嬷嬷端茶倒水,聊这聊那,当然,得到的回应亦寥寥无几。
到晌午,也不由得谢长鱼胡闹了。
主家来了人,依旧是管家。
苏嬷嬷态度恭敬,简单给管家汇报了情况。
“今夜,给小姐好好梳妆打扮一番,家主要见她。”只留下一句话,管家便走了。
……
“哈?家主要见我!”谢长鱼放下筷子,顿时没了食欲。
苏嬷嬷皱眉,语气严厉:“平日里,小姐性子懒散,不学无术,奴婢大可睁只眼闭只眼,但到了主家,奴婢奉劝小姐守规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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