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不饶你。”说着花荣翻身而起,一拳一脚将前来抬他的两个伙计打倒。剩下两个刚想前来,那边焦挺是什么人,哪能让他们走了,也是起身几下就打的两个小厮起不了身。
“好你两个贼鸟厮,敢在这里逞强。”那妇人看花荣焦挺这么快醒来,哪还不明白刚才两人根本没有被迷倒,想到被耍了一道,顿时恶向胆边生,拿出藏在柜台下砍刀,就上前来厮并。
焦挺自是不怵,只见那妇人当头一刀劈来,焦挺侧身一让,随后使出家传绝学空手入白刃,一把拿住妇人手腕,一使劲砍刀顿时再也拿捏不住,掉在地上。接着一脚狠踹向小腹,那妇人怎能受的了,一时萎靡在地,只拿那眉横杀气,眼带凶光的眼睛瞪着他。
那汉子看焦挺厉害,不敢上前拼命,只是口中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花荣捡起地上的砍刀,哂笑道:“我从来走江湖上,听人说过,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从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张青孙二娘今天却是老天开了眼,让你们撞到我手里,要是饶了你,却不是让那些惨死你手的冤魂来怨我?”说罢手起刀落,那孙二娘顿时毙命,张青见言语说不通,才要拼命,可哪里是花荣的对手,不过一时半刻就追随孙二娘而去。
焦挺这时也是巡视了各个房间,将剩下的伙计全都解决,过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张青夫妇道:“哥哥,这糟践人体的黑店还留着做甚,不如一把火烧了,免得后面再有人来占了为恶。”
花荣点点头,道:“这二人这么多年惯回害人,怕是劫了不少钱财,好好找找,带回去也好发展山寨。”
焦挺应了,和花荣分头寻找。不多时花荣来到那孙二娘房间,也不难找,柜子床下全是金珠银锭,金银首饰。粗略看了一下,不下万贯。招呼找过来的焦挺全部装到箱子里一发搬到了外面。
这时焦挺凑过来说道:“哥哥,后面有一辆马车,旁边还有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想是那专门害人的地方。”
“走,过去看看,要有那还没被害的客人也好救下来。”
但看那暗门,通体暗红,红中带黑,看着就像一个择人而噬的怪兽巨口。
“哥哥,我先下去。”焦挺抢先道。
花荣也不和他抢,只是把刀递给他,道:“小心点,没准底下还有残余的伙计。”
“嗯,哥哥放心。”
推门跳将下去,正好看到一人听到声音看了过来,手拿剔骨尖刀,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此张望。”
焦挺不管,只上前一刀结果了他。打量四周,只见骸骨堆砌的老高,墙上挂着的也不像是墙纸,修罗地狱的情景饶是焦挺这粗神经的汉子也看的冷汗淋淋。
花荣也是跳了下来,见中间案板上躺着一个汉子,一丝不挂,拿了火把上前仔细观瞧,这不是汤隆还是哪个?
“不好,徐家嫂嫂呢。”花荣惊呼道。
见那牢房内还有一人昏迷躺着,花荣连忙上前,见是一妇女,松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
找来解药,救醒了汤隆,“啊,这是修罗地府么?”
“汤隆兄弟,是我。”花荣道。
“花,花兄弟?”汤隆这才看清楚身旁之人,不正是在东京城内资助自己的花荣和焦挺么,看来自己这条命是保住了。来不及道谢,急忙问道:“我那嫂嫂呢?”
“在这呢,现在还昏迷着,没事,咱们还是先上去再唤醒吧,别惊着嫂嫂了。”花荣看着还是别让徐娘子见这地狱场景了。
三人帮扶着上了地面,焦挺去找来枯枝,淋上酒拿着火把一丢,顿时大火四起,熊熊的火光仿佛将那阴郁的气氛也烧光了。
离了三四里,汤隆唤着躺在马车上的徐娘子,“嫂嫂,嫂嫂。”
“啊,你们这些天杀的贼人,别过来。”这是徐娘子醒来的第一句话。
汤隆赶忙安抚着:“嫂嫂勿怕,我们得救了,正是当初和嫂嫂提起过的花兄弟。只他是那济州梁山上的寨主,先前在那野猪林救着了差点被害的兄长,兄长已经答应随他上山了,有书信在此,嫂嫂请看。”说着拿出了徐宁写的书信。
徐娘子看完,定了定神,下车见礼道:“多谢叔叔多次就我一家性命。”
花荣赶紧虚扶道:“嫂嫂不必多礼,以后小弟和徐教师都是一个山寨的兄弟,应当的。咱们连夜赶去与徐教师回合吧,免得他担心。”
“全凭叔叔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