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和焦挺骑着快马,连续行了一日,除了休息马力,就一直不停,还是没有追上汤隆和徐家娘子,要不是焦挺说这路他走过好多次,花荣都怀疑是不是走错路了。
天色将黑之时,两人来到一处山岗处,花荣张望了一下,只见这坡上冷冷清清不见一户人家,土坡下有几间草屋靠坡而起,前面挑起一杆酒字旗,屋前一颗大柳树看着有些年头了。
两人打马直奔那酒店而去,打算住上一晚,明天再行。
不一会来到酒店前,花荣细看那棵柳树,生的高大,粗壮,约莫有四五个人合抱粗细。也不知平时施的什么肥料。
忽然一名妇人正端着满满当当一盆不知何物出来,看见花荣两人面色一慌,立马又喜道:“两位客官里面请,我去去就来。”说完便端着盆匆忙转身进去了。
焦挺见此低声说道:“哥哥,怕是有古怪。”花荣点了点头,示意他静观其变,就往这酒店走去。
但见门口立了一牌,上面写到:“众中少语,无事早归。常忆离家日,双亲拂背时。过桥须下马有路莫行船。未晚先寻宿,鸡鸣再看天。古来冤枉者,尽在路途边。”
正看着时,只见方才刚进去的妇人复又转出此时她两手空空一脸笑容。两人看时只见她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上身露出绿纱衫儿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sè金钮。也不顾这寒气逼人只顾一味卖骚露肉。
这时那妇人笑容可掬的迎了上来道:“客官歇了脚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说完目光越过焦挺,那双桃花眼直往花荣身上窥来。
焦挺也不做声,只花荣道:“只管好酒好肉送上来,在准备两间客房。”
那妇人见说应了一声:“得嘞。”便殷勤请两人坐了。少时端来一坛酒水,给两人到上一碗复又转身回去。
花荣见没人,便把酒水往桌下一倒,焦挺也是有样学样。后又拿过酒坛,正要倒时,那妇人又端了馒头出来,见两人酒碗已空,心中大喜,面上笑道:“客官,我家的酒好吧?”
花荣道:“这酒有些劲大,老板娘也……”说着就装作神志不清,晃了一下,伏在桌上。焦挺见状,顿时大怒,喝道:“你这黑店,酒里下的什么……”说着就站立不稳,仰面摔到地上。
但见那妇人毫不在意,笑吟吟的招手道:“倒也倒也。”
拍了拍手,朝内喊道:“还不出来干活,等着老娘亲自上吗?”闻声内间转出四个伙计,笑嘻嘻的道:“二娘亲自上又怎地,看那小白脸就这么死了到是可惜了。”
“废话真多,赶紧抬进去。”那妇人摆了摆手道。
这时门口却转入一个男子众人看到他都停下手中动作。只见这男子头带青纱四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系护膝,八答麻鞋,腰系着缠袋,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的模样。此人一见店内情景放下身上挑着的担子笑道:“娘子生意不错!”
“晚间真忙乎着呢这两个呆鸟自顾的闯了进来,初时一看到是好汉,不想一碗酒就倒了,到是草包。”那妇人说着提起焦挺身上的包袱,发觉甚是沉重,往桌上一倒,除了几块碎银子,剩下的俱是金块,直晃花了眼。
那男子抢上前来,只顾拿起金子相看,嘴里不闲着道:“不想这两个盘缠到是不少,直让咱们发了利市。”
那妇人见此,嘲笑的说道:“怎地今日不把你那套骗人的话来说了?”
那汉子见说脸上挤出讨好的佞笑来对那妇人道:“娘子不是你这般说,做人须看长远。若遇豪杰时便放一两个走有什么关系?一来可以传传我等侠义之名,二来日后我等弃了这营生奔走江湖时也能得他照应!”
“我却不管你这等事,只是我杀人时你也别来烦我。”妇人却不管他。
“这次看在这些黄白事物上,我就不说了,盘缠带着这么多,真是取死之道,要是放的你们,须得把这些也奉还,实是不值当的。”那汉子道。
“还站着干什么,快抬进去,正好和中午麻翻的一男一女一起料理了,够卖好几天的了。”那妇人喝道。
那汉子还在自顾说着:“没办法啊,老爷就是想救你们,你们也不符合爷爷立下的规矩,一不是僧侣道士,二不是行院妓女,三不是流配罪犯,须是饶你们不得。”
那四个伙计正弯身要搬,忽然听那已然晕倒的人处响起声音:“哪个用你饶了?做这种草菅人命的事,偏偏还要立牌坊,且看小爷饶不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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