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褚不忿的“哼”了一声,咬牙道:“宣高你慌个什么,区区一个飞燕子和一群兵马,还难不住你我?不过是棋差一招而已,再掰回来就是了,有甚可慌张的?看我治他!”
说罢,许褚打马而出,将战刀遥遥的向着张燕一指,憨声憨气的高声道:“飞燕贼!昨日在我等寨前装神弄鬼,将我等引往那山林里的迷阵之人,可是你这混帐?”
“呵呵,许将军真是夸赞老子了,老子只是一员战将而已,善攻善守,唯独不善用谋,昨夜的安排布置,实乃是另有其人,我张燕可不敢随意居功。”
许褚钢牙咬碎,仰头冲着张燕怒吼言道:“何人设此混计恶心老子,你把他招呼出来,让老子认识认识”
“他不是就在你的身后?许褚将军回回头,自然就能看见。”张燕满面笑容,抬手向着许褚的后方指了一指。
许褚闻言,急忙顺着张燕的手指转头望去,却见略居于他身后的一只伏兵之前,一个身穿银甲高管,面貌瘦削俊雅的男子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他的笑容如沐春风,包含着浓浓的善意,怎么看怎么都是阳光灿烂,毫无危害。
偏偏就是许褚在看到了这张俊脸和这幅面容之后,浑身不由得如坠冰窖,不停的打着哆嗦,好像是看到了一副什么极为恐怖的存在。
“嗨~~!”袁尚满面春风的摆着手跟许褚打招呼。
许褚顿时菊花一紧,下意识的反手一把护住了自己的后丘。
许褚身后的臧霸狐疑的看了面色铁青的许褚一眼,好奇道:“仲康,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许褚面色抽搐,咬着牙抑郁的从嘴里蹦出一句:“屁股疼”
臧霸:“”
袁尚却是不以为意,抬手遥遥的一指许褚,高声道:“许褚,臧霸!你二人以是中吾之计,身处我大军兵马的埋伏之中,生擒只在即时,此时不下马投降,莫不是一会要等袁某爆了尔等的菊花?”
许褚脸色一红,顿时勃然大怒,放生吼道:“放屁!姓袁的,区区小计一时得逞,有甚了得?老子告诉你莫要得意,就凭你手下这些兵马,在老子手下却是走不得三个回合,就凭这也想让老子投降!简直就是笑话!”
袁尚微微的摇了摇头,笑道:“许将军这话说的自信了,难道你忘了上次在乌巢之外,阁下依然是像今日这般豪勇,结果还不是被我一箭射腚?堂堂一军之将,连裤裆都护不住,还有什么可以吹牛逼的?做人么,有些时候,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死,跟自己留一条退路才是王道。”
袁尚这话,连讥带贬,却是将许褚臊了个满面通红。
而且更让许褚闹心得是,袁尚一张嘴不但阴损,还偏偏就故意提起了乌巢之事,那可是许褚的一块心病啊,是他心头一根深深扎进去的刺,扎在里面的时候搅和的难受,可要是拔出来了,便更是疼心!
这下子,许褚忍不了了!
“姓袁的!我要你命!”
许褚怒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催促着坐下马匹,不管不顾的冲着袁尚冲去,他的双目间充斥着深深的怒火,那股浓烈的热度,几乎可以将袁尚本人点着!
许褚心中搵怒,匹马而出,他身后的曹军士卒们也是蜂拥而上,袁军亦是不含糊,在张燕等人的指挥下,八路齐出,以养精蓄锐之卒对战许褚臧霸一夜疲惫之兵,一场大战顿时在曹军的屯营内疯狂的上演。
许褚眼中只有袁尚,只是一个劲的向着他舞刀纵马而去,而袁尚身边的士卒们见许褚勇猛,也是齐齐出马阻拦,怎奈许褚勇武不凡,非一般人所能抵挡,所过之处,其手下几无三合之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三军劈易,可谓是所向无敌。
看着许褚勇猛,袁尚不有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感慨而言道:“真神经也不是,是真神人也,尔等务必生擒之!”
袁尚身边的亲兵们闻言不由得一阵发抖,如同瞅着疯子一般的瞅着袁尚,看那许褚的样子,很明显就是恨他恨的不行,几可谓之为不共戴天之仇,把他放在袁尚跟前,许褚都能蹦起来咬死他,这样的人生擒回来又有什么劲,难道还会为你所用?简直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似乎是感觉到身边众将官士卒那如同瞅疯子一样的目光,袁尚不由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我刚才那么说,只是应一下气氛而已,大家别客气,还是按照计划行事,许褚对曹操太忠心,这样的人留之不得,大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该挂了他就挂了他,不要对我客气!更不要对曹操客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