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路上,但事实证明武锋并没有参与进去,如此一来,必然是第三者所为。
“卧槽,不是你,那还能有谁?难道真是曹家?”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先调查调查!”
说完,两人几乎同时挂断了电话。
张远德是又惊又喜的准备去好好调查谁是凶手,并精心安排张毅或死或失踪,能够带给他自己的好处何在。
而武锋却是有些小小的失落,战魂铠装刚刚完成复原之后的全方位各种严苛测试,狗曰的张毅老混蛋就先消失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张毅人呢?
距离龙山约莫二十公里外,一处废弃的化工厂破旧车间内,右手手臂和双腿中了数弹的张毅,本应该早就流血过多死翘翘,只可惜的是,曹阳太过于“怜香惜玉”竟命人替他包扎输血,让张毅的老命继续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曹阳让人置办了一桌酒菜,精致可口的小菜搭配美酒,翘着二郎腿安坐的曹阳,倚靠在太师椅上,惬意的看着被绑在水泥柱上,却还给输液续命的张毅。
一杯烈酒入喉,火辣辣的感觉直刺心头。
“老张,咱们俩也算是斗了十几年了,你是不是一直觉得咱们曹氏好欺负?”
曹阳的话依稀传入张毅的耳朵里,他本已经游走在死亡的边沿,经过抢救之后才勉强气若游丝苟活着。
“哼,愚蠢!”
张毅感觉自己疲惫至极,连睁眼瞄曹阳一眼的力气都不愿使。
“愚蠢?”
曹阳拎起桌上的茅台悠哉悠哉的踱步来到张毅面前,不怀好意的笑道:“说我愚蠢,那你呢?你们张氏家族不是挺厉害的嘛,那你们查出是谁攻击你们发起病毒攻击的吗?又是谁弄死了张子凡那个痞少呢?”
一字一句,针针见血般的刺痛在张毅心坎上。
“说老子愚蠢,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蛮横无力,放着金三角的好货不要,还去什么小曰本,你以为你有多强的能耐?草,到头来还不是要从老子这儿诓货?”
“麻辣隔壁的,说起这事老子就恨不得把你丫千刀万剐了!”
曹阳哗的一下将度数不低的烈酒泼在了张毅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被酒精浸染,瞬间就传出阵阵蚀骨般的锥痛,陡然让颓然的张毅有了精神。
“嘶……”
倒吸一口凉气,张毅咬牙坚持着根本没有求饶的意思,因为他非常清楚不过,张氏与曹氏之间新仇旧恨杂糅在一起,那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求饶?张毅根本就没想过,也很清楚曹阳费尽周折将他带到这里,就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何必低声下气掉了张氏家族的气节!
“我特么就是想不通,真想不通,为了不过一两百万的货,你也黑吃黑?”
曹阳一想到三弟曹猛的惨死,那死样之惨烈,真是让人触目惊心。
整个前胸到后背,被绞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半扇肺叶和心脏都不见了踪影,如此惨烈的死状,非常非常类似于之前曹氏家族极为隐蔽的制毒作坊被人连锅端一案。
细细回想,一直被曹阳严加保密和防范的作坊有二十多号人,而且个个尽忠职守配有武器,可结果呢?
张毅痛苦的挣扎着,“有种,就给我一个痛快!”
曹阳略略点头,讪笑道:“别急嘛,咱们斗了十几年都不慌不忙,何必在乎这十几分钟的时间?再聊聊,要不,你喝一杯?”
曹阳捡起地上的茅台酒瓶,摇了摇还剩下一些,便诡笑着伸手扳开张毅的嘴,将酒瓶内剩余的烈酒统统灌了进去。
只是,张毅并不吞咽。
曹阳砰的一拳狠狠砸在张毅的小肚子部位,吃痛之下,他刚一松口,火辣辣的烈酒就从喉咙灌进了肚子里,登时就如火中烧一般。
咳!咳!
难以言状的难受,干咳未尽,张毅已经是被酒气冲得脸色胀红,但曹阳却还在强行灌酒。
“知道不,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味道,够爽吧?哈哈!”
曹阳的声音癫狂至极,能够亲手手刃家族死敌之首,这搁在以前,曹阳只是幻想过无数,现如今梦想照进现实,张毅这个老混蛋终于落入他的手中,不好好折磨一番,岂能罢休?
终于,茅台酒瓶内再也没有酒水,而且大部分其实都顺着张毅的嘴边流淌而出,并未被灌进嘴里,倒是胸前湿哒哒一片。
扔掉酒瓶,曹阳正准备翻身去再拿一瓶来,可始料未及的是,张毅竟忽然咬舌……
膨的一声,曹阳狠狠的一脚踹在张毅的胸口,迫使他猛的松开了牙关。
“狗曰的,别以为咬断了舌头就能自杀,不懂科学的老混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