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瞅着曹阳那罪恶而阴险的嘴脸,张毅愤忿难平心中怒气,一口带血的唾沫猝不及防,正好吐在了曹阳的脸上。.
“草泥马,敢冲我吐痰?”
曹阳掏出面巾纸将唾沫擦拭掉,转身便回餐桌上将凉拌菜的调料包全部拿来,拆封后将搀和了不少食盐的胡椒粉,均匀的洒在张毅的伤口之上。
这一刺激,可把张毅给疼得直翻白眼,但曹阳却依然不解气,还用脚狠狠蹬踩在张毅右脚拇指上,反复的蹂躏,不一会儿功夫就让张毅又疼晕了过去。
蹂躏、折磨、侮辱……曹阳用他几乎能想得到的任何方式发泄着心中的畅快之意,而沦为‘阶下囚’的张毅只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至极。
而与此同时,张家大别墅。
张远德神色忧虑的踱步徘徊在别墅大厅内,围聚在他周围的,是被紧急召集起来的张氏家族大佬们,不是手下掌管有产业,就是德高望重的老辈,反正没有一个是无关紧要之辈。
“大伙儿说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远德忧心忡忡,一副分外关心家主张毅去向和安危的模样,然众人殊不知的是,他心里却有着无比的兴奋。
“我觉得,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老爷子为好,他老人家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更何况张毅是死是活,现在还不得而知!”
“就是就是,指不定是一次普通的绑架案,再等等,绑匪肯定会设法联系咱们索要赎金!”
……
众口铄金,议论纷纷,张远德心里听得烦躁,却又不敢出言辩驳。
“二舅公,您德高望重,也见过大世面,老爷子身体欠安,您就发句话,小辈们现在都慌里慌张不成样子!”
被张远德喊做二舅公的老人满头银发,杵着拐杖从藤椅上站起来,依然炯炯有神的眼神从晚辈们身上掠过,老态龙钟的沉声道:“先不告诉老爷子是对的,张毅现在是死是活无从知晓,那就派人去查,哪怕掘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二舅公意味深长的盯了一眼张远德,看得张远德是心慌慌,生怕被二舅公看出了什么端倪,但仔细一想,张毅的失踪又不是自己做的,何必做贼心虚?
不由的微微昂首,张远德镇定自若道:“那既然二舅公都发话了,咱们做晚辈的就遵照着做,但我得提醒在场所有人,务必保守秘密!”
“谁要是走漏了风声,我必定会如实禀告老爷子,让他以族长之名将泄密之人逐出族谱!”
说完,张远德又躬身问道:“二舅公,假设,那要是毅哥一直找不到,咱们家族总不至于群龙无首乱哄哄下去吧?”
这话说得在理,二舅公似乎挑不出什么毛病,张远德毕竟所说的是事实。
从警方内部透露出的消息来看,张毅乘坐的宾利,以及保镖乘坐的奔驰都被烧得不成样子,而且现场发现了九具尸体,唯独少了张毅的。
因为现场被认为纵火破坏过,少了很多关键姓的证据,所以张毅的去向成为了一个谜,是死是活警方也暂且不知。
话归于此,张氏家族好歹也是西南地区显赫多年的老牌家族,自然不能因为少了家主就乱成一锅粥,当然名义上的族长还在,但只是张老爷子身体太差,难以理事。
所以,接替张毅的新家主必须尽快确定下来,如果张毅安然无恙归来倒也罢了,若超过一定时间,新家主必须上位才行。
张远德的话,让大厅内立刻闹哄哄起来,家主之位乃是实权之职,族长已经成了名义上的虚职,只要成为了家主,不仅可以掌握家主庞大的财富和人脉资源,还拥有发号施令的权利,家族之内任何人都将听命行事,近乎类似于封建帝国一般。
“我觉得有必要选派一个临时家主,在毅哥回来之前代行家主之权。”
“这人必须德才兼备能力超群……”
遴选新家主的讨论声激烈无比,人多口杂之下,众人很快就分成了好几派吵个不停,只可惜的是,张远德听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推举他的。
外侄、嫡亲……一瞬间,张远德的脑海中就冒出了这些词汇,乱吵一通的张氏家族族人代表中,若不是他现在因为掌握着灰色生意,张远德是根本不够资格参与会议的,更别提发言。
心里纵有太多不平,张远德依然默不作声,隐忍着安然落座静静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一个个势利眼,见众人如此表现,张远德真心替张毅感到悲哀。
人在之时,巴结之人如过江之鲫,而人不在了,试图‘篡位’的更是数不胜数。
一时半会儿,这样的争执铁定得不出一个结果出来,张远德知道现在时机尚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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