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了解大陆语境的花生小和尚面对张扬提出的问题,很是慎重地点了点头,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果然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说他们几个都是那么大公无私、一心只求奉献不求回报呢,原来他们都是党员啊!如此说来,虽然你的年纪跟他们几个比起来还略年轻一些,但给我的感觉你应该是个党员无疑了!”
“你才是党员!你们全家都是党员!”张扬气急败坏地嚷嚷了两句之后,看了一眼明显是摸不着头脑满脑门官司的花生小和尚,郁郁说道:“好吧好吧,你也用不着再跟我多说些什么废话了,你说的这件事情我就当成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好了,你用不着对我太过苛求,我也不可能现在就给你什么承诺。就按你们佛家所说的诸事随缘好了,走一步看一步,走一路看一路吧!我警告你啊,以后这个话题不要再提起了!”
花生小和尚见张扬说得正式,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张扬的解决办法。
此时,原本走在前方驻足等候张扬的老李、小武和田秘书长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纷纷转身又了折回来,想看看张扬到底在跟这个莫名出现的小和尚在打什么禅机。看着已经返回的三个人,张扬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强打起精神来将花生小和尚介绍给三人认识。他当然不会说出花生小和尚的真实身份,更不会交待出他与花生小和尚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是轻描淡写地介绍说花生小和尚是他的一位好兄弟之前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的佛门大师,虽然年纪轻轻却有着高深莫测的佛法修为,不想竟会在法门寺巧遇。
当听到张扬介绍说花生小和尚是出身于台中雾峰万佛寺开山主持圣印长老座下的弟子,老李不由得肃然起敬地双手合十对着花生小和尚施礼道:“我早就听闻说万佛寺圣印长老座下有一灵童,通阴阳明晦,晓来处去处,很是传奇,不想今日竟可以在法门寺这座千年古刹之中得以相遇!我有一挚友年轻之时曾追随在圣印长老身边,助其兴建万佛寺,并一直以师礼待之,如此说来我与小师父倒也算得上是并非师出同门的师兄弟呢!细想之下,世界虽大,却总能遇到有缘之人,而我与小师父您之间看来缘分很是不浅那!”
花生小和尚则装模作样地躬身回礼道:“不知是师兄当面,小僧有礼了。您说的话分毫不差,世间万事万物都因一物之维系方才得以运转轮回,此物可名之缘;而我与师兄之间的缘分恐怕远比师兄您所想见到的还要浓厚得多,待到日后时机成熟之时您自会知晓,今日我却是不想妄吐天机、犯了口舌之戒。”
老李一副了然加淡然的模样,连连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一切随缘就好,着相殊为无趣。”
站在老李身旁圆滚滚的田秘书长见老李竟会如此尊敬身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和尚,小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之后,刻意靠近了花生小和尚的身边,先是热情洋溢地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突显了一下他的官方背景,之后又习惯性地将一顶又一顶高帽送到了花生小和尚的头上,最后还蹬鼻子上脸地想要让这位年纪轻轻的高僧给他日后的政坛生涯指点出一条明路。原本还呵呵傻笑着的花生小和尚,很快就被田秘书长过于热情的语言攻势和连环马屁纠缠得笑不出来了,他开始不胜其烦地频频探出头想要从张扬那里获得救援。
而此时的张扬则正与一旁面色淡然的小武窃窃私语着什么,完全没有留意到花生小和尚向他求救的眼神——况且就算张扬留意到了,也未必会愿意出手相助。一方面,他与花生小和尚之间虽然有着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本质上他们两个的的确确还是刚刚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而已;另一方面,此时的张扬正忙着向小武交待花生小和尚的来历,并叮嘱小武务必不要节外生枝、透露过多的消息给相对说来同样陌生的老李与田秘书长,苦口婆心好话说尽的张扬此时又哪里会有闲情逸致去理会花生小和尚的求助呢?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求助无人理的花生小和尚挣扎了几下之后,抱着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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