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负责三条旋臂,另外的五个小组每个小组都只负责两条旋臂——他们需要对自己的小组负责的旋臂进行手术切割实验,以找出旋臂以及旋臂所对应的核心的“功能”。
二十一中剩下的三人则要负责替补与及记录、对比试验数据——他们要在其他小组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地提供支援,并且在记录和对比试验数据之后,对人员的安排进行调整,以保证整个实验的进度。
整个方案并没有浪费这个日渐紧密、默契的团队太多时间——他们只是一人提了一些建议,然后就出炉了这个方案。
方案出炉之后,除了在先行者的分工上有一些分歧之外,这个二十一人的团队很快就分好了组,确定了彼此的分工——先行者想要进入负责三条旋臂的那个小组,并且明确表示他要当实验体;其他的团员则认为他应该在第七小组里,负责对比实验数据并且负责人员调整——最终,先行者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三旋臂组”的实验体。
分组完成后,所有的团员就默契地配合着,有条不紊地开始了实验。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实验显得很盲目,没有目的性,也看不到任何的成果——好在他们早就预见到了这些。
他们并没有期望在短时间内出成果,甚至做好了到最后也一无所获的准备——他们知道,这次实验可能是一场艰难的持久战。
充分的心理准备帮助这个团队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然后,他们取得了丰硕的成果:通过大量的实验数据的对比,他们已经基本确定了十三条旋臂中的十一条旋臂与及它们所对应的核心部分的功能!
第二旋臂至第四旋臂与及它们对应的核心部分基本被确定为“逻辑中枢”。研究团队发现,当这个区域的核心受损之后,会严重影响到人的逻辑思维能力——这一部分核心受损的人无法系统地整理从风暴中接收到的讯息,这代表着他们无法吸收新的知识;更严重的受损会导致已经成型的知识体系变得混乱:他们可能无话听懂别人的话,也不会说话;他们可能变得不理解数字的含义,更不能进行数字的运算;他们会表现出对社会制度无所适从。
第六至第十旋臂极其所对应的核心部分的功能很复杂,无法用简单的词来概括——研究团队只能肯定,这个区域与人的“人格、性格、情绪、感情”有关。在实验中,他们发现,当实验体核心的这个区域受到损伤的时候,他们会产生情绪上的变化;当损伤变得严重的时候,可能会导致实验体的性格与及人格发生变化;另外,虽然没有明确的实验数据,但是他们相信,人的心情的转变也与这个区域有关。
整个团队最意外的就是第十六至十八旋臂以及它们所对应的核心部分的功能——这一区域居然是核心的“能源中枢”!
事实上,负责第十五至十八旋臂的两个小组差点就没有发现这个区域的真正的功能——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疏忽,而是因为他们已经做了上千次的实验,但是他们并没有在实验体身上发现任何的变化;负责第十七、十八旋臂的小组甚至将实验体的两条旋臂以及它们所对应的核心切掉了一半,但是实验体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基于这样的原因,两个小组初步判定这个区域是一个“无功能区”,他们甚至建议可以完全切除这个区域!
在关于“是否进行‘完全切除第十五至十八旋臂极其所对应的核心部分’的实验”的谈论中,先行者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我并不认为这个区域是‘无功能’区域。”
他对自己伙伴说:“这个区域一定有他的作用——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而已……我同意继续实验,但是不要完全切除……另外,我认为你们之前的实验手术太激进、太冒险了!”
“我并不认为这是在冒险……”负责第十七、十八旋臂的小组的实验体并不同意先行者的话:“我们对比了所有的实验数据,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作为实验体,我自身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另外,外面的大讨论已经进行了两个多世纪了……整个科学界的压力也很大,领导层也希望我们尽快拿出成果……”
说话的是负责第十七、十八旋臂的小组的主刀医师:“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是时候做出决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