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界以及领导层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团队和他们的实验——二十一人团队虽然并没有向外公布他们的实验,但是也没有进行任何的遮掩。
在了解了这个团队的试验计划之后,领导层和科学界表示了对这个团队的支持——他们扛下了来自大众和哲学界的压力,让那些质疑的声音远离这个团队,也让二十一人团队可以安心地进行实验。
团队成员其实也清楚科学界和领导层所做的努力,所以负责第十七、十八旋臂的小组的主刀医师才会说出“是时候做出决定”这样的话。
“现在还不是时候……”
先行者固执地表示了反对:“我们不能因为还没有找到这个区域的功能就将这个区域划归到‘无功能区’去……”
“我们的实验目的是为‘核心分割’做技术准备和理论支持,而不是去冒险……”
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我们还需要大量谨慎、精密的实验……”
“重新分组吧……”他就像是个真正的学术带头人一样干净利落地做出了决定:“分为两组,一组负责深入地研究第十五至十∑,八旋臂,另一组负责研究第一、第五旋臂。”
“这一次,由我来当第十五至十八旋臂实验组的实验体!”
……
重新分组之后,实验得以继续进行——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研究第一旋臂和第五旋臂的小组居然率先出了成果!
所有人都错误地估计了第一旋臂的研究难度,所以他们直到现在。才在配置了足够的人手、并且积累了足够的经验的情况下,启动对第一旋臂的研究。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他们只是花了很少的时间就弄清楚了第一旋臂的功能!
在第一次试验中,负责对第一和第五旋臂进行研究的小组的实验体在手术之后立即发现了自身的异常:“我的眼睛‘看到’的数据出现了异常!”
他飞快地告诉自己的主刀医师和观察者:“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出现了讯息缺失——我需要对比!”
他迅速地指定了一个静止的观察目标:“请你们将这个物体的观察数据传递给我……同时。也请你们对比一下我的这份观察数据。”
双向对比很快就得到了结论——这个实验体在“看”那个指定的观察目标的时候,一共有十七段数据出现了讯息丢失!
甚至有两段非常重要的、描述观察物体的形状的数据也出现了讯息丢失!
“能详细说明一下你所‘看到’的有什么不同吗?”主刀医师飞快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从数据上来判断,你所看到的观察物体应该出现了一定地变形……”
“似乎影响并不大……”实验体在拿到对比结果之后飞快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我还是能清楚地判断出观察物体是什么,也清楚地知道它的用途、形状、位置……这似乎与手术前没有什么区别!”
“我清楚地知道,数据不完整……”这个实验体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但是,似乎那些丢失的讯息并没有影响我对观察物体的认知!”
实验体很快就提出了一个假设:“有没有这种可能——我的记忆在我对这个物体进行观察的时候,参与了对观察数据的解析?”
他飞快地补充到:“因为我有关于这个观察物体的记忆——嗯,应该说,我很熟悉在‘看’这个物体的时候眼睛产生的观察数据。所以,我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数据不完整……”
“也正因为我有关于这个物体的记忆,所以,我的记忆会自动地将缺失的讯息补充完整——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数据不完整也没有影响到我对观察物体的认知的原因!”
在实验体提出了假设之后,其他的研究人员很快就找到了验证这一假设的方法——制造一个实验体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物体,然后对比实验体的观察数据以及实验体对这一物体的详尽描述。
实验的结果又一次出乎了研究人员的预料:实验体在观察这个完全陌生的物体的时候,依然出现了观察数据的讯息缺失;但是,实验体对这个观察物体的详尽描述和其他人基本没有区别!
为什么观察数据出现缺失却不影响实验体对观察物体的认知?
实验小组不甘心地做了很多次实验,但是他们依然没有搞清楚这个问题。
反而是他们认为短时间内不可能搞清楚的另一个问题在这些实验中得到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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