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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打444一顿,漂浮在眼前的书无风自动起来,书页哗啦啦翻动着,很快就停在了她需要的地方。
穆惜文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房间中度过,连小食都没来得及吃。
第二天,穆惜文一早起床,扮成男装进了城。
东河村,王家。
一中年男子正坐在门口叭叭地抽着旱烟,在他对面,一白裙少女轻蹙眉头,表情幽怨地诉说着什么。
“阿爹,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王里正觑了少女一眼,“哪种事?我不是按规矩办事吗?佩云,你性子太单纯了。
穆惜文那个小灾星这么损坏你的名声,不给穆家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忘了这东西河村是谁做主!”
她娘赵夏在旁边帮腔:“你这死丫头,你爹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可是这种事要是穆家往上报……”
王佩云不掩忧色。
想起自从上次大规模中毒事件之后,再拎着东西上门找王佩云帮忙的人都少了许多,赵夏更是怒从心起,她用手点点王佩云的额头,“上次你不是说知县夫人认你当干女儿了吗?有你干爹干娘在还怕什么?”
“你自己想想自从穆家那个小灾星宣扬自己会医术后,明里暗里夸她贬你的人有多少?你也不嫌膈应得慌!”
王佩云捏了捏手中的帕子,是啊,自从上次中毒事件后,她的声望值不涨反跌,这么久了都没升回50大关。
想起被收回的“人美心善”
称号,想起她每次照镜子看到的日益憔悴的脸,她就心疼得犹如心在滴血。
如果不是穆惜文……她咬了咬牙,就给她一个教训好了,也好叫她知道,谁才是小福星,谁才是天命之女!
※
穆惜文一路直奔张府,拿出前几日做好的栀子花蜜饯,撬开张映安的嘴后就开始想方设法地套话:“张兄,你大哥是不是已经启程带着青铜上路了?”
张映安一边吃东西一边含糊点头,“嗯嗯。”
“唉,也不知道张大哥有什么门路没,他会不会无功而返啊?”
张映安不认同地瞪大眼,连嘴边的吃食都顾不上,“怎么可能?我大哥可厉害了!
况且我张家的面子谁不给几分啊!”
穆惜文握握拳,“张兄的意思是你们张家很厉害咯?不知道家父是?”
“哦,我爹是榆庆省新一任提督学道。”
对了!
就是他!
穆惜文心潮迭起。
在大魏学道可是正三品的地方官,仅此于一省的最高长官——巡抚。
她按捺下激动的心跳,貌似不经意地对张映安说:“对了张兄,你想不想去看看那条挖出青铜的河,分析一下它有什么独特之处,说不定日后我们还会碰到这种好事呢。”
张映安眨眨眼,“好啊,正好我天天待家里也没啥事。”
不再废话,穆惜文拐了张映安就走,还跟着他有了次豪华出行——乘坐马车。
张公子出行,自然配有好几个护院和下人,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来到了赵庄村。
“哎呀!”
穆惜文一拍脑袋,“我走岔路了,拐到下面一个村子来了。”
张映安撩开轿帘好奇地看着远处服役的人,圆圆的脸上满是兴奋。
“没事,这就是服徭役对吧,我还从来没看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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