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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先做一件,完了再开始拒绝,你看行吗?”
白鹤染不解,问他:“那是你哥哥的东西,又不是你的,你说送人就送人?”
君慕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种颜色的皮子都是给女人穿的,反正他也没有女人,正好给我用。”
“名不正言不顺收你那样贵重的东西,我受不起,还是不要了。
再说,这都开春了,没几天穿头,来年冬日再说吧!”
他拧不过她,便不再纠结于此,又绕回先前的话题:“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去不去?”
“什么地方?”
“你不是要做针吗?我找到一位制针的高手,还是个老中医,带你去看看,如何?”
她有点心动,“在什么地方?远不远?”
“不远,就在京城。”
“就在京城……行,那去吧!
什么时辰?在哪会合?”
“明日巳时你出府,我的马车在文国公府的巷子口等你。”
两人一番约定后,交谈暂停,屋子里重新沉寂下来。
白鹤染觉得有些尴尬,将披风扯下来塞回给他,“咱们明天见,我要睡觉了。”
君慕凛点点头:“那你睡吧!”
人却一动不动。
“恩?”
她看着他,“我说我要睡了。”
“知道啊,你睡吧!”
“那你呢?”
是不是该走了?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某人很自然地答,“我看着你睡。”
她简直无语!
“你有病啊?”
君慕凛收起面上嘻笑,也不恼她骂他,只是说:“你刚刚睡得不踏实,很恐惧的样子,连我进来了都没察觉。
所以我得陪着你,有人陪着你就不至于那样害怕了。”
她不再赶人,迅速钻进被子里,连头都蒙了起来。
鼻子有些泛酸,再不躺下怕是就要让人看笑话了。
前世的她,十岁以前都是怕黑的,因为一到黑夜爸爸就不在家,妈妈就哭,偌大的白家大宅里,到处都是妈妈的哭声,很恐怖。
她自此落下了怕黑的毛病。
可是没有人因此而守着她睡觉,她只能自己咬牙挺着,在一次一次的恐惧中努力睡着,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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