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先说好,我不帮你洗身子。”
言下之意,她只帮他洗蛇尾。
姬忽微笑着颔首。
扑通。
听到了入水声后,他微眯了眼,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轻哼了声,柔弱无骨地趴在大石上,任凭粗壮的蛇身在水中肆意地游动着。
蛇身比想象中的还要长,赵瑶暗暗感叹,神色之中难掩兴奋,伸出哆嗦的手细细地抚摸着,一遍又一遍。
姬忽蓦然睁开双眼,猛地缩回蛇身。
变身蛇人后,所有的感官都更为纤细敏感,那么轻柔的一抚,激得他心神微恙,仿若平静的水面,荡起了浅浅的涟漪......
见他尾巴动了,赵瑶以为他又要溅她一脸水了,抢先一步跨坐在蛇身上:“不准动。”
在水中,那件早已湿润了衣物形同虚设,勾勒出她细长的双腿,她似乎没有犹豫,稍作片刻之后就分开了腿,坐在了他的蛇身上。
明明是那样天真,却做了男人眼中最为旖旎的动作。
他呼吸一沉,双眸闪着幽暗的光芒,含糊地应了声‘嗯’后,他发觉,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可思议。
而此时的赵瑶,完全沉浸在洗尾巴的乐趣中,轻哼着小曲,全然不知身后的人,他的心中经历了怎样的狂风暴雨,和他霎时暗沉的神色。
嗖。
姬忽用力卷起了尾巴。
粗糙的蛇鳞快速地滑过她的腿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仿若激流般,从她体内窜过,突兀地撞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
还没来得及抓稳,紧接着他放下了尾巴,往水中重重一拍,然后她就以极为狼狈的姿势跌入了河中。
河水不深,她扑腾了几下也就浮上来了,但是她的怒意,似乎没有被这冰冷的河水浇灭,反而愈演愈烈:“臭小子,都说了不准动的,你........”
“姐姐你看。”
赵瑶冷哼一声,顺着他的尾巴望去,只见那尾巴上卷着一条细细的小黑蛇,乍一眼在水中,还真是看不出来,难道刚才他是.......
姬忽也学着她冷哼的样子:“你冤枉我!”
而后将他的不满全然发泄到了那条无辜的小黑蛇上,看到那条被远远仍开的小蛇,赵瑶无奈了,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讪讪地赔笑:“我们谁和谁,那么计较做什么?”
“哼!”
哎哎,这声音还越来越响了啊,你大爷的。
为了转移这个该死的话题,赵瑶呵呵笑着,走到了他的尾巴旁,讨好似地轻拍:“小忽忽,别生气了。”
“嗯。”
姬忽满意地眯眼,轻声哼着。
这招果真有效啊,赵瑶眼前一亮,笑着掠起袖子,捏起小拳头,卖力地敲着他的尾巴。
不知为何,见她这样,他浑身像是被浓浓的暖意包围着,嘴角微勾,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是这样美好。
突然,他的身子一颤,从喉间发出了类似痛苦的□:“呃.....”
赵瑶也渐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难道是她下手太重了?
“没.....”
他艰难地吐出一字。
“是吗,那你怎么脸红了?”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依不饶了。
姬忽脸红的脸色瞬间白了,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抽搐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真是个笨女人,这样的事要他如何说来?莫不是告诉他,变为蛇后,她手里握着的,是他的.......他的.......
“哼!”
张啸宇,因现实的残酷,由大城市的高材生转变成农民工。在一次讨薪中,不幸卷入一场劫案中,被爆炸卷入异大陆重生。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生,唯一相同的是带有前世的记忆,从零开始在异世界求生,冒险。既然老天让我重生在这个人魔共存的世界,那就一定有我的使命吧?魔族,我木宇此生与你们势不两立奇异的体质不断被发掘,众多的天赋汇集于一身。木宇,你小子也太妖孽了吧!玄幻而又极具真实感的情节,曲折多难的爱情与磨炼。一切尽在紫灵大陆!木宇,只要有你在,我们就一定能把魔族搅翻天!...
在有如洪荒世界的未来,如何活下去?离楚,一个年轻的商人,无端获罪,面临死亡。从前保护他的城墙,机器人士兵,异能者和变异人都成为了他要面对的敌人。突然觉醒的能力,也无法保证他活到下一个天明。红色的月光下,一切,都将从无罪城开始。...
她招惹了全城最有权势的霸道男人,次日才知道他是她的顶头大BOSS。本以为只是生命的过客,没有想到他逗她上了瘾,还厚颜无耻地找上门来。老婆,你要对我负责!我有了你的孩子!!宫北冥,你能要点脸不?某总裁当真从身后捞出来一个粉团子,煞其有事地说,这可是你亲生的,赖不掉!妈咪,我找到你乐!小粉团子直接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腿撒娇卖萌。池小语一脸的懵逼,她婚都没有结过,哪里来的孩子?更要命的是,这娃还真的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兵王会医术,谁也挡不住!奉师傅之命回归都市,肩负保护美女总裁的重任,斗纨绔,降恶少,神挡杀神。且看他如何游走万花丛,片叶不沾身。...
那夜喝多了,半夜醒来竟然睡在小姨子的床上,惊慌中嗅到被窝里散发出来的少女芬芳,让人沉迷,无法自拔,可被窝里却不见小姨子的身影,那夜,到底做了什么?(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切勿与现实生活联系在一起!)...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