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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非常合适。”
“而你到现在依然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
就站在尼日斐的门口,达西看着斯凯往回走去的背影,又一次的追问。
而被询问的小姐呢?她有些不耐烦的转过身来,眼珠子一转,就编出一个明显是骗人的答案来;“有一次马戏团来的时候,我询问了一个随行的吉普赛人···”
“你帮我打听我命中注定的人是谁?”
达西捉到了斯凯的语病。
“不是···”
斯凯语塞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接着说:“我问的是我自己想问的事情。
···那些关于你的那些事情,是排在我前面的小姐问的。
彭博列的黄金单身汉···啧啧,不知道有多少社交场上的鲜花愿意为你开放了。
——你也知道,那种吉普赛女郎的占卜篷子向没有什么保密可言。”
斯凯嘲讽了一下达西的好市场。
她本人虽然远离社交场合,但对于一些流言蜚语把握的自问还算精准。
达西明面上好像没有什么人气,大家都畏惧的敬而远之。
可是再丑的姑娘有三万英镑的嫁妆就能被抢破头。
更何况是身价更高的英俊男士呢?
明明知道斯凯说的没有一句真话,但达西还是犹豫了一下又问。
“那你问了什么问题?”
“啊!”
斯凯终于转过身来,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距离达西稍远的地方摇了摇,哭笑不得的说:“我以为我们都过了听故事的年龄了。
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多追问了吧。”
斯凯把这个问题留在了自己的身后。
但她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那一天马戏团的样貌。
马戏团是真的,从北边来的吉普赛人也是真的。
只是斯凯没有询问她关于达西的问题。
她在这件事情上的想法从来都没有动摇过。
在那个驼色布料搭建起来的、脏兮兮不透光的吉普赛人临时住处,斯凯确实询问了疯疯癫癫的长发女人一个问题:“你的手链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
——漂洋过海的红珊瑚手链,日益紧俏的瓷器香料。
霍尔特本来就是从航海而生存建立的,这是一条不需要大量权势,却需要足够胆量和经验的生意。
斯凯记得小时候家里藏着满房间的海图,也记得那个从沉船上打捞回首的舵盘。
那个沉重而古旧的冰冷金属转盘,轮一下就发出吱呀呀的声音。
漂洋过海的大船,才是斯凯计划要做的生意。
如果未来的目标里不能到达星辰,那就往无垠的大海上去。
尼日斐上空的云层被风吹的翻滚涌动。
这片蔚蓝的天空也像是蔚蓝的大海一样。
总有一天,会成为斯凯安身立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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