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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他后背上,把头窝在他脖颈里。
问他:“昨天晚上出什么事了,急急忙忙就走了?”
他肩膀一缩,“痒...”
噢,我意识到我说话的气息吹到他耳根了,便把头扭了个方向。
“抱歉。”
“没事。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睡好了。”
“脚疼了吗?”
“还可以,没有很疼。”
....一阵沉默。
唔,这就完了?我的问题直接忽略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回答,正要开口再问,理查德和若干人等围了过来。
“李小姐,早上好。”
理查德微笑着说,“脚恢复得如何了?”
“挺好的,谢谢。”
陈瑞把我放到沙发上,从他昨天放的位置拿来医生给我开的喷剂。
他边喷药边问我,:“昨天一天没喷药?”
语气里带着些许怒意。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心虚道,“唔,我,早上你帮我喷了,昨天。”
“医生不是说没事就喷喷吗?怎么做好得快你不知道?”
“我...”
理查德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没事,别说她了。”
陈瑞没搭理他,继续说,“他不给你想着你自己也不想着?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
“唔...”
“说两句得了啊,别没完没了的。”
理查德脸上也没了笑意。
“那个,宝贝啊,昨天陈瑞确实嘱咐你了,都写在纸条上了,我给忘了,哈哈...”
妈咪在一旁尴尬地补充,“都别生气了啊,大早上的火气怎么这么大。”
从来没见陈瑞的语气如此生硬过,即使是我误会他、故意不理他的时候他也没生气,反而是因为担心我...
即便如此,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怕弄疼我,还轻轻吹了吹。
但是也不能这样吧,因为这点小事就凶我。
不服输如我,很少在吵架中处于劣势,我想还嘴,但他的心意我明白,完全是因为担心我才这样的。
我不占理,没什么吵得过他的,只好委屈地嘟起嘴,一腔郁闷抒发不出去。
只好在心里暗自给自己找理由——还怪我呢,昨天你如果亲口嘱咐我一句也不至于被妈咪忘掉,干嘛这么来去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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