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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他妈一群废物!
还有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封傲此言实在冤枉了监察所的医护人员,他们不敢说医术是这世界最强的存在,可除了一些专供医药的隐世家族,他们的实力毫无疑问让别人望尘莫及。
但挫伤郑宥廷的人恰恰正是某个隐世家族出身的管家老齐,他正是因为修炼了某种伤天害理的武功,将同门根骨和天赋非常优秀的师弟挫伤到此生再无法进益,才从世家逃出来。
而他在郑宥廷身上留的正是和那个师弟一样的暗伤,如果只是普通人,这样的伤势要在很多年后才凸显出来,使人莫名暴毙。
而郑宥廷却正有封傲教导在前,筋脉由封傲打通,修炼的又是最纯正的武学功法,对郑宥廷则如那个被废的师弟一样,根骨受损,除非有奇迹,要在武学上再有所长进已是不可能。
这样的伤,就算是那个隐世家族的人和他们千方百计请来的几位世外高人都无法治愈,何况是这些监察所的医者。
郑宥廷远比那个终身郁郁不得志的师弟幸运,封傲的武学承袭于万年前的正宗,虽然医学一道并不精通,但异世中这样常见的筋脉挫伤要治愈对他来说并不难。
只是耽误了一个月,要痊愈,需要更长的时间。
想到这里,封傲隐隐有些心疼。
他倾身,吻在郑宥廷因药水的苦味而皱着表情的眉心。
郑宥廷怔了怔,抬眼看他。
封傲珍惜地抚了抚他的脸颊,“这么久没见就给我这么大一个见面礼,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他说的无不咬牙切齿,心里却也有诸般懊恼,如果子墨还在身边,以他的医道修为,尚不至于让郑宥廷多吃苦头。
无奈,他虽师承江湖医术至尊的子墨,可所学终究有限。
“这几个月,你可会在一区?”
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郑宥廷仔细想了想,还是道:“不能确定,不过,上面有让我调整一段时间的意思。”
封傲嗤了一声。
与其说是调整,恐怕也是因为他和苏家周家牵连太多,担心他从中作梗,才将这位立下汗马功劳的前锋冷藏,避开这件事的后续处置吧!
不过,当着郑宥廷的面,他并没有太多表示,反而道:“这样最好,这几个月,你就好好给我呆在家里养病!”
“什么意思?”
之前郑宥廷还只当他小题大做借题发挥,此时,看他如此严肃,也心知不妙。
“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万万不能小看这样的伤,那个人下手非常狠毒,你身上至少有五十处经脉都受挫,你现在还感觉不到,但一旦你的经脉承受的更大的内力,也就是说,一旦你的武功有所进益,极有可能使你浑身筋脉错乱,甚至……”
暴毙。
封傲狠狠吞下了这两个字眼,思及此,不由又狠狠盯住郑宥廷,“如果你不浪费这一个月的时间,不消半月,我就能保你无虞。
现在,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半年之内都给我小心着点。”
见郑宥廷拧眉看着他,眼神却依旧清透淡漠似乎半点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只是看着自己,仿佛什么问题自己都能够解决一般。
封傲眼神暗了暗,猛地擒住他的脖子,狠狠将他的嘴唇咬住。
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才顶进他的口腔,泄愤一般地横冲直撞,郑宥廷吃痛,但没想过反抗,他仰着头,耐心地用这种已经习惯的方式,安抚对方的暴躁和无法言说的悸动。
渐渐,封傲的情绪缓和下来。
看他眉眼里的安静和几丝茫然与纵然,封傲心中一荡,满腔的怒气也随之消散。
他低头,舌头舔了舔他印着齿痕渗出血丝的唇瓣,四唇亲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封傲说:“再有下一次,我就掀了你们那个鬼地方,把你的上司剁碎了喂狗!”
“郑董事也学会说大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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