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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
薛磐不无得意。
“那便请道友指教一番。”
“道友可还记得月前你我未能杀了那两人,反而折了两人?”
“记得记得,只是与今日之事这又有何干系?”
“那日那小子本来已是瓮中之鳖,突然飞出一条金绫,一把缠住了吴正勇,那条金绫看似毫无灵性,可是却坚韧非常,连我等法剑也不能伤其分毫,你说那金绫是何物?”
“这…”
李继微微沉思,不过片刻便是一拍双掌,满面惊讶,“你是说那可能是灵器?”
“哼,是否是灵器我也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其价值必定在上等法器之上。”
“可是这又和那老狗有什么干系?”
“什么干系?”
薛磐冷哼一声,“若是我记得不错,那老狗应该五十有三了吧!”
“可不是,早年他们薛家和我们李家也是有联姻的,只是这些年来两家败得太快,别说筑基修士,便是炼气大成的也数十年没出过了,我还记得他和我长兄乃是同岁。”
李继恍然,双手一拍,面上现出笑意,道,“那老狗若是十年之内不能凝元筑基,那此生便大道无望了。”
修行之人尤其是这般炼气修士,不能凝元筑基也终究是凡人一个,总有生机耗损,神气枯竭,故而花甲之前筑基最是合适,若过了这年龄,再想修为精进,可能性便是微乎其微。
“只要你我将吴正勇死在那小子手上的事告诉他,顺便把这消息一并透露给他,只说那小子手上有一件灵器,我不相信他不动怒、不动心。”
“到时你我再坐收渔翁之利,道友这招可真是高啊。”
李继心机浅薄,听得这话立时大笑夸赞。
“道友也不要高兴得太早,那老狗也不是蠢物,我们这边算盘打得叮当响,可是我们却没有万全的法子。”
薛磐见着李继这般浅薄,不由心中有些鄙夷,只是两人毕竟十余年的交情,如今又不容易找到信得过的帮手,故而将心中盘算说出一二,以期将这人拉上船。
“这,难不成这还不行吗?”
李继不由有些脸红。
“那老狗修为深厚,即便受了伤,恐怕那小子二人也不易抵挡,若是他寻了帮手那可就更难缠了。”
薛磐叹息道。
“若是夺了灵器说不定能够换一枚玉液凝元丹,他还会去找人帮忙?”
李继满脸不相信。
“哼,那可不一定。”
薛磐心中冷笑,说到此处却不愿在往下说了。
“道友方才不是说寻个万全的法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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