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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律法,那可是要砍头的!”
贺澜蹲下身子,一步一步逼近他,望着他惊慌失措的丹眼,“你可知道极刑?”
许奇下意识的摇摇头。
“那二嫂告诉你,极刑就是割肉离骨,你见过村里面杀猪肉的没,一点点将身上的皮肉割掉,再剔骨……”
气吐幽兰,极为幽静的看着他,嘴角略显一丝冷笑:“这!
就是极刑!
你说人要是受了这种刑罚,可不就是尸骨全无嘛!”
就连后面的贺喜都吓的哽咽了下。
许奇只觉全身发麻,下体渐湿。
“二嫂,不是我,我是被逼的,是马大爷,他逼我做的!
要不是马大爷逼我,我哪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人也不是我拐的,是王三王四,我不过是牵个线,我什么都不知道,二嫂,你千万别告我,被告我。”
许奇慌慌张张,将能说的都说了,汗流浃背。
院外的说话声惊动了屋里的许父和许奇。
许父一出屋看到的就是许奇不停的在给贺澜磕头,俗话说的好,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跪的人还是嫂子!
这叫哪门子的事情,顿时觉得这个媳妇太无礼了!
唆使老二分家也就罢了,如今要将注意打到了老三的身上。
“三娘!
你是不是要将全家人折腾一遍才安心!
那后面站着的是谁呐,咋还哭个没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谁哭丧呢!
再说,这哪有小叔给嫂子下跪的道理!
小奇,赶紧起来!
!”
他拽着许奇,欲要拉许奇起来。
“爹,我不起,你帮我求求二嫂,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许奇摇头似捣蒜,完全没有频率。
贺澜翻了两个大白眼?她冷声道:
“公爹,这事你可得讲清楚了,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不愿意起,我可没逼着他!”
贺澜拉过贺喜,拨开了贺喜的碎发:“这是我妹妹贺喜,要是公爹硬要说这是哭丧,那也没错,就当她给小叔哭丧罢!”
“三娘!
!
!”
现在才知道了这个老二媳妇真不是省油的灯,也突然理解了自家的老婆子了。
而许奇不似许父这般,一听哭丧,更是两眼昏黑,直扑到贺澜腿边:“二嫂,我不想死,这都是那马留的主意,我只是收人银子替人办事,真的罪魁祸首是马留,是他!”
许父这才听出了些眉目,“马留?咋又牵扯上他了!”
气急败坏的拉过许奇:“你又捅什么篓子了,你这王八羔子!
是要气死我啊!”
西屋处,隔着薄薄的一层窗纸,依稀能瞧出一个黑影,屋中人,璀璨的眸子,闪烁不定,深沉的如一片无尽头的大海,看了许久,知道贺澜在那诈唬人,下唇紧抿,思虑了会,迈着大步拉开门栓,走近了贺澜,眼睛却是看着许父。
“爹,你先将事情和小奇盘问清楚了,我再问问三娘,到底是个什么事儿,然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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