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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身躯微凛,再度将徐静书的脸稳妥藏在自己怀中。
他低下头,薄唇若有似无轻触着她滚烫的耳朵尖,余光留心着重新在巷口探头探脑的几人,却又忍不住唇角轻扬。
虽那几人明显不是好人,可赵澈心中对他们却有一丝丝感谢。
若非他们闹出这场事,兔儿似的羞怯小表妹此刻哪会乖乖呆在他怀中?
可怜兮兮、抖抖索索主动环着他的腰,软绵绵的温热馨香霸占了他的呼吸,若非此刻场合不对、形势不对……哎,算了,这样就不错了。
赵澈抿笑,强按下心底那些不规不矩的躁动,极其克制又极其缱绻地在她耳尖接连落下数个轻吻。
盖章了,这兔子是他的,他会将她护好。
这回那几人没有再进来,只是站在巷口远远打望,最终似乎确认这真只是一对躲在人后亲昵厮磨的小儿女,总算悻悻散去。
赵澈暗暗松了口气,松开抚在徐静书脑后的手。
“这回,是真走了吧?”
徐静书小心翼翼抬起头,脸红到脖子根,乌润双眸在灯笼幽微的光芒下莹柔烁烁。
赵澈垂眸觑着她,喉头紧了紧,故作严肃状,仍以极小的声音回她:“说不准。”
“还来?!
不、不会吧……你!”
徐静书猛地偏头,他噙笑的唇正好落在她滚烫颊畔。
“对我,你倒是挺警觉。”
偷香只成功一半的赵澈笑得无比遗憾,总算松开怀抱。
徐静书赧然瞪着他,恼羞成怒般将他推到一旁。
她发现,打从先前两人将话说了个半透不透后,这人仿佛就彻底不是往常那个温柔矜持中带点兄长威仪的表哥了。
大尾巴狼,可真会顺杆子往上爬啊。
****
徐静书拢好衣摆就地蹲下,掀起大竹筐与里头的白姑娘四目相对。
“你先别出来,我怕他们会在外头等,”
徐静书小声道,“待会儿我们先到巷口去替你望风,确认是真的安全再叫你出来,好吗?”
白姑娘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口长气:“多谢,真的多谢了。”
很显然,她是真的没能认出徐静书来。
徐静书也没有自曝身份与她相认的打算。
“小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徐静书冲她笑笑,“可否请问,他们为何要鬼鬼祟祟地尾随你?”
白姑娘连叹两声,无奈苦笑:“我从前有些‘奇遇’,为此出京躲了将近四年。
这些人不知从哪得到风声,以为我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前几日才踏进京畿道地界就被好几拨人追着跑。
其实他们想要的那东西本就是以讹传讹被夸大的,况且时过境迁,便是当初真有点什么,如今也半点不剩了。
可人心贪婪,真话没人信,他们偏要为那捕风捉影的事对我围追堵截。”
她想了想,又诚挚看看眼前一站一蹲的两人:“小妹子,小兄弟,我承了你们救命的情,原不该这样含含糊糊地解释。
但事关性命,我只能说这么多,还请见谅。”
赵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扭脸盯着巷口。
徐静书当然知道白姑娘含糊隐藏的秘密是什么。
既是性命攸关的事,就不必多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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