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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我,经历了很多,却始终放不下对他的执念。
直至濒临崩溃的边缘,才知晓,一切命中注定不得不爱的宿命,都是对自己编织的悲情童话。
——题记
首先许有之是个废话挺多的人。
话多又往往说不到点子上去,只会徒增别人的反感,而他深陷其中,自是不知。
废话说好了是能言善辩,对他而言,也仅仅停留在能言上面,善辩亦只是巧舌如簧式的。
废话说的不好就只能是满嘴跑火车了,但这么说我们的主人公乎有些不合适,中和一下,权且叫做有趣的废话吧。
现在的他倒是学乖了,走了个极端变成了哑巴,哑巴自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天生的哑巴说话只能发出“abaaba”
的叫声,自诩甚高的他自不会承受这样的憋屈。
他如是想,“既然都说我说的都是废话,写下来想必是极好的选择。”
自此写文章便在他心中生了萌芽,当然了这也仅仅是停留在冥想,胸无点墨的他还没到挥洒自然的写出好文字的阶段。
就这样过了几天,终究还是蹦出下面的文字:
“楔子。
长夜漫漫,无意睡眠;蚊蝇飞蛾时有调戏之举,而君伏案阅览,若无事者然。
徜徉于古书之内,略窥其遗风一斑,遂得一佳作。
然此间精华多窃于某无名士之作。
传此无名隐士,长于辞赋,无视功名,逍遥于百川之间,立说于天地之内。
遂摒除书名,删减章节,窃其人物,精细其情绪;流连于武林之外,成书于翰林之巅;数年未眠增益之结果,终言剽窃之命途;浩浩荡荡一篇怨言,无耻下流之隽秀文字,遂得此伪作,则题曰《别无他意之剽窃之作》。
然作剽窃之举,落他人之口实,无奈之行为只得自知,此伪作不入君子之眼,不入宗庙殿堂;成就了,为他人做嫁衣,毫无光彩;错失了,淹没葬送自己,惹人嫌弃;尔等定视其如草芥,恨其于子规;然斯未有悔改之意,更甚者,鼓吹于市集之间,哗众而取巧,一时竟声名鹊起,文人骚客纷纷拜倒耳,闺阁女子倾慕者甚多。
细读其所言佳作,满篇粗鄙文字;考究其形式内容,无非房中闺蜜之乐事,只言片语独享离骚之志,风花雪月无伤大雅之堂。
其间人文逸事虽多,然有拼凑之嫌。
盖夫天下之大,世间百态多留于此。
诚如斯言或之绝妙;或字字珠玑;或如舌如簧;或搔首弄姿;或小桥流水;或铁马诤歌,不可深信也。
其间女子之柔情;武士之豪放;文人之轻言;墨客之矫作;市井泼皮之溜门撬锁;流氓无赖之见利忘义,具一家之言耳。
若言书中所记何人何事?自当略言一二:“不知何年,何月,何时,何地,生一少年。
此少年生的聪颖灵巧。
子不知,少年在人间享受十数载快活日子,模样越发灵气逼人。
然今日其心绪不宁,偏又无所事事,适逢幼妹夭折,行为偏僻性乖张。
忽念及当日所观之人之事,细加品究,觉其行止俊逸,定不是吾辈凡品。
待续。”
自此之后,闲暇之余,许有之绞尽脑汁想写了优雅的文字,但那文字和他不甚相识,自然没有要帮他的道理,思绪有些混乱,他便来到教室前面的假山旁冥想。
说是假山,其实就是在土堆上胡乱矗立着几块奇形怪状的山石,旁边稀稀拉拉的长着几株松柏,这俨然成为了男女谈情的好去处。
而许有之似乎来得不是时候,正巧有男女在亲热,这更让他漏出难色,他是不屑这种场面的,说是不屑其实更多的是羡慕,那个男同学本来是他的。
“我为何要来此地,白白受这些侮辱,”
他口中嘀咕着。
顿时黯然失色,怅然若失,他自以为是个多情的种子,写的小说招来女同学的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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