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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三十,除夕。
秦泽赶在大年夜前回到沪市,王子衿不肯跟他回沪,当然也不会跟他回来过年了。
他答应过姐姐,要回家过年的。
王子衿也不愿意他待在王家过年,王家的人不待见他,待着受气么,王子衿不舍得。
往后的日子估计少不得沪市京城两地跑,王子衿没和他约定多久去一趟京城,一副你自己意会的意思。
秦泽的根基全在沪市,姐姐和苏钰也在沪市,他不可能陪王子衿留在京城。
以后难免要做一对异地夫妻。
好在沪市到京城,乘飞机也才两个半小时的路程。
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只行李箱,先回了趟家,姐姐见他孤身回来,暗暗松口气。
绝口不提京城的事,绝口不提那个永远不想再见的闺蜜。
就好像弟弟真的只是出去旅游一趟,回来了,就又属于她了。
趁着老爷子在书房,妈妈在客厅,姐弟俩在房间里热吻。
“怎么不穿裙子,你这样我很难开车门。”
秦泽一手搂着姐姐纤腰,另一只手在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游走。
姐姐今天穿的是白色针织衫,配一条修身铅笔裤,这种裤子特别显腿,又直又长,好想给她量量。
再就是能很好的勾勒出完美的臀型,屁股不翘的女人不适合穿修身的铅笔裤。
秦宝宝恹恹的推开他,“你别,我身体不舒服。”
秦泽紧张道:“感冒了?来,我给你把把脉。”
装模作样的扣住姐姐手腕,沉吟一下:“嗯,是有点小感冒,不过无妨,我来给姐姐打一针就好了。”
其实他把不出任何病情,把脉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卵用。
中医靠把脉来对病者血管进行粗略评估,仅此而已,基本上单靠把脉其实无法下任何正确的诊断。
秦泽下半身贴着姐姐的滚圆的臀部,蹭了蹭:“十八厘米的大针管,可能有点疼哦。”
“呵。”
秦宝宝不屑的笑一声:“脑子里就这点事。”
“一日为姐姐的炮手,终生为姐姐的炮手。”
秦泽一脸认真。
两人分别一个星期,本该天雷勾地火,恋奸情热,在爸妈眼皮子底下疯狂开车才对,但秦宝宝身体确实不舒服,秦泽虽然把脉不出,但看她神色能看出一些。
“就是头有点晕,乏的厉害,老想睡觉。”
秦宝宝皱着小眉头,可怜巴巴的神色看弟弟,道:“可能是没休息好。”
“那你睡一觉吧。”
秦泽搂着她上床:“我就在边上守着。”
秦宝宝脱掉铅笔裤,两条大长腿白嫩白嫩,修长性感,白花花的皮肤衬着蓝色蕾丝边的胖ci,她察觉到秦泽火热的视线,趁他魔爪伸过来之前缩进被子里,嗔道:“我可真睡了,上了床就不能开车了,不安全。”
上床开车的行为不啻于以200码的时速绕着交警打圈,妈妈和老爷子就是交警。
.......
下午五点,天早早的暗下来。
裴南曼别墅,苏钰懒洋洋的蜷缩在单人沙发,房间里空调输送暖风,黑色的秀发披散在肩膀,精致的脸蛋满是倦意,昏昏欲睡。
裴南曼从外面走进来,皱了皱眉,把角落里的加湿器打开。
她有点鼻炎,冬天开空调如果没有加湿器,鼻子会很不舒服。
“别睡啊,下来帮我剁饺子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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