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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朗突然喊我做什么?我眨了眨眼,立即兜上浴袍打开门,盯着盛朗脸部线条完美的五官,笑问:“盛朗哥哥终于肯搭理我了?”
盛朗指了指手中的医用备用箱,轻声解释道:“刚在大堂要的,我替你擦伤口。”
我笑说:“伤口都在身上。”
“衣服脱了,去趴着。”
说完他就转身,非礼勿视。
我解开浴袍,光着身子趴在柔软的床上,唯一能遮住的只有被我压住的一对胸。
说实话,我是故意的。
我偏头望着他,盛朗转过身一愣随即又转回去道:“到腰上就可以了,屁股遮掩一下。”
我哦了一声,听他的话遮掩上。
盛朗过来坐在我的身侧,他打开医药箱取出里面的他需要用的,凉凉的感觉点在背上,我轻叹一声,笑问:“盛朗,你在生气吗?”
盛朗漠然,我笑说:“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盛朗哥哥,我最怕的就是惹你生气。”
盛朗忽而叮嘱:“以寒,别说话。”
我疑惑的抬头问:“为什么?”
盯的他久了,只看见他微红的脸颊,我瞬间明白盛朗心中的尴尬,我用浴巾遮在胸前起身,伸手贴在他的脸颊轻轻的摩擦。
其实,很想吻他。
不由自主的,我又问:“可以吗?”
盛朗眸心湛清的盯着我,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轻声问了一句,“认真的吗?”
我笑问:“难不成是假的?”
“以寒,你这一吻下去,你就再也逃脱不了,你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吗?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认定一个人便是一生,我对爱情看的很神圣,不然也不会到34岁还依旧是一个人,你能懂我心里的认真吗?”
“盛朗哥哥,你的意思是……”
“倘若你真的决心与我在一起,那我奉陪到底,但我只有一个条件,爱尔兰实行婚约年限制,你敢与我签订一个百年婚姻吗?”
似什么烫着了我一般,我猛的松开了放在他脸颊上的手,盛朗轻轻的勾了勾唇,起身道:“既然做不到,就别试图拔撩我。”
盛朗要的太直接。
而我压根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我刚刚的这个动作应该也是伤到了他,因为他从起身到睡觉,都没有再与我说话。
我们第二天中午才出的发,到了海边正是下午,坐上游轮到爱尔兰差不多是第二天中午了,因为我没有身份证,给我们只安排了一间房,一张只有一张床的房间。
想起昨晚的事,我便觉得尴尬。
说到底,我也生自己的气。
我到浴室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沉金色的小礼服裙子便在游轮的大厅里乱转喝酒,也顺便和几个陌生的男人跳了舞,喝的微醉的时候我才悠悠的回到房间,打开门看见盛朗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一本全英文的书。
他是一个比较单调的人。
因为昨晚的事,我不太敢与他说话,说到底是我心里理亏,我过去躺在床上胃里一阵难受,可能是最近没怎么吃饭的原因。
最近两天我一直都在开车,也很少吃东西,刚喝了烈性的酒,胃里就不太舒服。
我伸手捂住肚子轻轻的闭着眼,在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有人摇着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看见盛朗,他把一杯水递到我的唇边道:“胃里难受的话喝点温水,以后别喝太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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