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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岩往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
“如果他拦着我,”
王钺转头看了看沈南,“我也会杀了他。”
沈南转身继续在房间里慢慢走来走去。
卢岩笑着摸了摸王钺的脸:“我肯定回来。”
沈南虽然身体也就是一般人水平,但之前为了泡妞毕竟每天都还锻炼,所以恢复得还算快。
中午的时候没到能跑能跳的地步,快步走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三个人退了房,去沈南的酒庄拿了车。
沈南把王钺安排在了酒庄他办公室的套间里。
王钺很听话,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安静地拿着沈南给他的咖啡和曲奇饼坐在椅子上吃吃喝喝。
“各种好吃的伺候。”
卢岩走之前交待沈南。
“好。”
沈南点点头。
卢岩过去亲了亲王钺的嘴,亲了一嘴饼渣。
沈南的这车是辆无耻的套牌车。
车子不光发动机改过,轮胎改过,能改的地方都改过,还加装了保命装置,甚至还有武器,沈南一开始就想随便改了玩玩,结果越改越来劲,完全停不下来。
卢岩把车开出城的时候老有种自己开的是宇宙飞船的感觉。
关宁呆的那个私人农场在一个旅游业很发达的小县城,旁边有个高尔夫球场,还有大片的别墅酒店。
不过当年卢岩在那儿受苦受难的时候,这些东西还都没有,只有山坡草地和树林,哪儿哪儿都长得一个样,以卢岩那会儿的年纪,进去了就跟被扔到头发里的蚂蚁似的,觉得这辈子爬到死也出不来了。
从市区开到县里三个多小时,卢岩车开得不算快,一路都是旅游车。
到县城之后还要顺着路往前开一个多小时,平整的公路只修到高尔夫跟前儿,再往前就是坑坑洼洼的蹦床路了。
卢岩开着车又蹦了快一个小时,看到了那条熟悉的小路。
他把车停在了路边,坐在车里点了根烟。
除了路两边的已经掉光了叶子的树杈更密了一些之外,一切都似乎没什么变化。
抽完一根烟之后他下了车,顺着路往林子深处走去。
林子有一条很小的河,平时能听到水声,不过这个季节就很安静,河水已经开始冻上了。
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偶尔走过的草地也是一片枯黄,阳光已经淡了下去,四周显得很落寞。
往里走了一段路,过了一座用石头和木板随便堆架起来的小桥之后,卢岩看到了小屋。
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农民自建的二层小楼,但卢岩知道这里的监控设备是全方位的,从转进小路开始就365度,不,360度无死角地开始被楼里的人欣赏着了。
四周没什么异常动静,卢岩过去推开了前院的门。
院子种了两棵树,卢岩离开这里的那年种的,现在也就碗口粗,个头也不高。
一楼的门是虚掩着的,卢岩过去敲了两下。
“进。”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卢岩只听了一耳朵就迅速在脑海里勾勒出了这个人的样子,这是他在关宁办公室里见过一次的那个男人。
屋里也没有大变化,一切都跟卢岩记忆里的差不多。
一个男人从壁炉前的摇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彭远,我们见过面。”
卢岩随便跟他握了握手,没跟他多客套:“关宁呢。”
“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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