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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悯之见男人打开医药箱就要给自己包扎,当即挣扎起来。
倒不是苦肉计,而是在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变态后,他接受不了秦陌再对自己做这种事。
还是那句话,搞得他们好像还是好朋友一样。
他不需要来自秦陌的任何好意,也不会给他们之间已经破碎的关系有任何复原的可能。
“别动。”
男人刀锋似的目光冷冷扫向他。
可这次少年却没有被吓住,而是挣扎得更厉害了,仿佛铁了心地不让男人给自己包扎伤口:“我说了不需要,放开!
别碰我,不准碰我,你这个变...唔——”
未尽的话语被男人悉数封入了唇中。
对方的唇齿携着怒气,像是炙热的火焰一般,燃遍了陈悯之口腔的每一寸。
少年柔嫩的小舌.头被男人含在齿尖,又吮又咬,即使在盛怒下,男人的力道也控制得很精准,刚好在能让少年感受到一点刺麻的疼意,却又不至于太疼的地步。
他要让陈悯之记住这个教训。
陈悯之一只手被人抓着,就用另一只手拼了命的去推压在身上的人,结果就是两只手都被人抓住了,跟只被锁住爪子的兔子一样,只能被迫仰着脸被人从里到外亲了个遍。
直到他脸颊因为缺氧而漫上绯丽的红色,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发了疯的男人才放开了他。
秦陌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动一次,我就会吻你一次。”
“绝不食言。”
吃到教训的陈悯之不敢动了,他现在明白了,秦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秦陌暂时还没对他做什么,那只是因为他暂时不想,并不代表他不能。
少年跟只鹌鹑似的,缩着身体,让男人细致地给他把伤口消完毒,又动作轻柔地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秦陌让人把热好的饭菜送了上来,还让人搬来了一张小桌子。
陈悯之以为他是要在这里吃饭,却见男人拿起碗筷,夹了几口菜,喂到他嘴边,冷声道:“张嘴。”
陈悯之顿时像是被雷劈得外焦里嫩,瞪大眼睛道:“你干什么?”
秦陌脸上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你手受伤了,我喂你吃。”
陈悯之:“我只是伤了又不是残了,我可以自己吃。”
秦陌:“你不能。”
陈悯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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