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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因为对方对着他锁骨下方的某处,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那里太娇也太嫩了,陈悯之几乎是瞬间就被逼出了眼泪,可他被布条蒙着睁不开眼睛,那点泪水只能可怜兮兮地糊在布料上。
而对方不仅没停下动作,反倒变本加厉,咬完这边咬那边,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在发泄怒火一般。
陈悯之带着哭腔说:“就算我吻技不好,惹你生气了,你也不用这样咬我吧。
要是我这样咬你,你也会很疼啊。”
说完,他又觉得对女孩子说这种话有点冒犯似的,一边被人咬着,一边抽泣着道歉:“你别误会...我、我没有要咬你的意思。”
可他一箩筐话说完,却听到了近处传来上下牙齿摩擦的声音,还有骨头被捏的咔咔咔的声响。
...好像把对方惹得更生气了。
陈悯之无助了。
他抽噎着,摆烂一般地放松身体:“那你咬吧,咬完就不要生气了。”
正当熟悉的热度又要靠近时,巷子口忽然传来一道呼喊:“悯悯!
你在里面吗!”
是卫殊。
陈悯之被咬懵了的脑子还在想,卫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身前的人已经迅速消失了。
消失前还不忘解开绑在他手上的布条。
双手得了自由,陈悯之便自己取下了蒙在眼睛上的布,他低头一瞧,是一条质地上乘的黑色绸带。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卫殊已经跑至他跟前,气息微喘,眉头紧皱地问他:“你没事吧?”
这条巷子本就昏暗,他们所站的位置又是在没有路灯的墙角,因而卫殊没有注意到少年湿.润红.肿的唇瓣,只看到那双眼睛里似含着水,像刚哭过似的。
卫殊伸手想来摸他的眼睛,却被陈悯之下意识偏头躲过。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仿佛还带着些哭过之后的绵软:“你怎么在这里。”
卫殊伸手的动作一顿,嘴巴张了张,又闭上。
但他不说陈悯之也知道,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卫殊多半只是表面上听了他的话,没再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但实际上只是把跟着他的距离变远了一些,从光明正大跟着他变成了偷偷摸摸跟着他。
不知为何,陈悯之的心情不再像是第一次被亲吻那样,充满对爱情的美好幻想与萌动,而是变得有些郁闷和烦躁。
刚才被亲被咬的时候,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感官上,脑子云里雾里的都没办法思考。
此刻被冷冷的夜风吹了吹,他才觉出好像哪里有点奇怪,但具体如何奇怪,又一时间想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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