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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有人在门外大声地叫喊:“樗里子,出来和我打一架!”
听声音,像是前两天认识的夏桑。
老妪起床早,所以她去开的门,樗里子一副憔悴的模样从楼上伸出头来,凶巴巴地说:“再吵吵就剁了你!”
没想到正合了夏桑的意,他抬头望着楼上的樗里子,“好啊,你下来和我打,我让你剁。”
“切,自不量力,老子一根手指就把你放倒信不信?”
樗里子不屑地说。
“你不能用法力,不然对我不公平。”
“开玩笑,老子修炼的就是法力,你让我不用法力,那还比个屁呀?”
“那好吧,你用法力和我打。”
夏桑无所畏惧地说。
看见邹容与从房间走出来,她看着自己说,“卫傕卫将军可听说过?”
“当然听说了。”
夏桑笑道,眼里灼热的期盼,“上一次喝酒就是和他一起,等我和樗里子打完了,我就去和卫傕打。”
“你和樗里打,完败。”
邹容与道,樗里子若说之前的法力不咋滴,但是最近几年可是有很用功地修炼,是以法力强了,懂的法术也多了。
夏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直看得樗里子大喊精彩。
“好罢,我去找卫傕打。”
“今天下午你到军营去,我自然会和他说的。”
“好,告辞!”
夏桑已经开始格外地兴奋。
樗里子郁闷地说,“这个人脑子没毛病吧?怎么老是找人打架,恨不得碰不到会武功的人,否则怎么都要试人家的身手。”
“有些种族好战,在他们眼里没有好坏善恶,只有输赢,以赢取胜利为至高无上的荣耀。”
邹容与眼眸一沉,发出了纸人悄悄地跟随夏桑。
樗里子无什么兴趣,懒散地摆摆手,“算了,我还是吃早餐去吧。
吃完了继续睡一觉。”
军营里面的士兵纷纷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来人,这个皮肤白嫩,生得纤细的小子,是何人?来军营这种地方有何事?却不知是女扮男装的邹容与。
纪墨看见了,领着邹容与来到将军帐前,待邹容与走进去后,士兵们纷纷围上前来问纪墨,“纪副将,这位公子是何人?”
纪墨道,“这是卫将军的师父,你们以后尊称她作先生罢。”
“师父?”
众士兵感到惊讶,“卫将军的师父怎生得如此年轻?倒不知有何本事?”
“你们切不可怠慢、轻视了这位先生,否则就算是将军也救不了你们。”
卫傕都已经是人家的人了,还会因为你们惹自己的心头肉生气?再说这邹容与别看她平时不作声,真要生气起来你就知道事情大单了。
纪墨叮嘱一句就把士兵们遣散了。
见邹容与一身男装进来,卫傕眼前一亮,戏谑地笑道,“没想到我娘子竟然是个小子。”
“在军营,你得叫我师父。”
邹容与严肃地说。
“是,师父。”
卫傕微笑着回应,“那么,师父,接下来要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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