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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关键是现在怎么办?”
樗里子突然变得生机勃勃起来,一改之前的颓靡。
司徒瑢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强者或者胜者,一切不过是一个字。”
鲲老道。
“什么字?”
泰蓬山神问。
“争。”
鲲老捋了一下胡子,“谁说中了蛊王就必死无疑?只要她命够硬,就算是阎罗王来了也带不走。”
他这个徒儿就是有一股倔得很的劲,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明明对手是熊瞎子仍然不退缩,不仅倔还自带一股傲气。
“什么意思?”
樗里子听鲲老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只要容与战胜了蛊王,不仅没有生命危险,还可以把蛊王的力量占为己有。”
“可是她体内还有一股极净气息呀。”
泰蓬山神提醒他,他不会是忘记了吧?
鲲老点头,“如果容与有能力,把两极气息分别逼到左右手,那么这些气息便不会发生冲撞。”
“以你看来,现在可还需要做什么?”
“等。”
生死有命吗?就看你敢不敢抗拒命运了。
“不过在此之前得要有人进入她的意念之中,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这种事情当然是我去啦!”
樗里子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也好。”
泰蓬山神道。
他和鲲老,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师父,很多时候有些话不好说,樗里子是她好朋友,更亲近些,聊的自然更多。
于是鲲老将方法告诉了樗里子。
“泰蓬山神,这两天想必为了容与的事情没有好好休息,护法的事情就交给我罢,你且去休息,不要等容与醒了,你却病倒了。”
鲲老对泰蓬山神说完又对司徒瑢说,“姑娘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容与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她不会输。”
“话是这样,可是没见到她醒过来,这颗心总是不安。”
司徒瑢道。
“哎呀,叫你去休息你就去休息,现在已经有两个人躺在床上了,我警告你,你可别这时候来捣乱,闹出什么幺蛾子。”
樗里子对着司徒瑢道,后者无奈地点头。
等只剩下鲲老和自己后,樗里子指着邹容与说,“那我可进去啦?”
鲲老点头,面见樗里子软软地趴在邹容与的床边,已然进入到邹容与的意念之中。
邹容与的意念里面一片白茫茫,能见度非常之低,“容与,容与,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樗里子试着喊了几句,但是没有回答。
樗里子在里面走了很久很久,直感到小腿发酸,时间过去了多久倒是无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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