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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平时他们来下意识地都是在蒲公英这边,从来没有去过对岸。
樗里子脸色微变,“彼岸花向来是不详之花,小心你性命难保。”
一听,司徒瑢讪讪地收回手,“那不去罢。”
“你想去吗?”
邹容与问她,如果她想去,她便陪她去罢。
人生总是要多做尝试。
“想。”
司徒瑢精神有些沮丧,活得多久对她来说不重要,她早就看开了。
但是她却不希望邹容与因为她而有个三长两短,她或者,太过不容易罢,有了牵挂的人,有了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或者朋友。
如果邹容与出什么意外,就算泰蓬山神再为她重塑一个肉体,难道又要等一千年,到时候又重新记起他?当即摇摇头,“还是不去了。”
“你想吗?”
邹容与回头问卫傕,后者无言,刚才自己确实是想要过去的。
“你想吗?”
邹容与又问樗里子。
樗里子的心软了下来,“好吧,你想去的话我就陪你。”
一行人跨过浮生河,当脚踏上对面的泥土的时候,司徒瑢心情大好,忍不住伸手去摸彼岸花,指尖一痛,“啊!”
司徒瑢低头看去的时候,一滴鲜红的血从皮肤下面冒出来,滴在妖艳的彼岸花花瓣上。
“没事?”
邹容与拿起司徒瑢的手。
“没事。”
司徒瑢把手收回来,明明是娇艳的花朵,怎么会把手指给刺破了呢?
邹容与踏出脚步,左边那些彼岸花纷纷移动,远离她,仿佛非常害怕。
右边的却是接近她,触摸她的脚。
其他人却不是这样。
“可能是因为你体内那两股气息的缘故。”
卫傕看见了安慰她。
邹容与点点头,随着他们继续走下去。
没多久,靠近邹容与左边的彼岸花快速生长,极其繁荣,但是没过几秒就迫不及待地枯萎,化成灰。
司徒瑢突然感到头眩晕,竟然眼前一黑就往前面倒去,樗里子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等他们直起腰的时候,已经不见邹容与和卫傕的身影。
“咦,他们人呢?”
樗里子疑惑地说,明明就跟在自己后边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还走吗?要不我们到河边去等他们?”
司徒瑢问。
“也好。”
樗里子扶着司徒瑢往来时的路走,两个人走了半个小时,竟然还没有看到浮生河。
“咦?”
樗里子又发出一声,刚才走的时间可没半个时辰,就算现在扶着司徒瑢慢了点,至少也能看见浮生河才对呀。
又往前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司徒瑢开始慌了起来,“我们不会是迷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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