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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梦秋刚走,孟氏哭着说:
“一早你便出门,也没来东院呢。
我与你公爹还没商量个好歹,她弟弟便来了。
百川又不在府中,这可怎么是好啊,温熙啊......”
温熙收起阴鸷的笑,转头看向孟氏:
“婆母,一直以来,您和公爹说什么,我便听什么;侯爷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可如今......你们这是报恩报出了仇恨啊。”
“哎!
瞧瞧您这腰,若是伤到了筋骨可如何是好呀?””
孟氏拿锦帕擦着泪,也不敢轻易挪动身子:
“温熙啊,还是你最好,还是你好啊。
你说,你说该怎么办啊这。”
她好?她好欺负吧?
温熙克制着情绪顿了顿,语重心长道:
“婆母,这事啊,您还是得问公爹。
其中利害关系您也要跟他说得明明白白。”
“一来,梦秋弟弟惹的是何人、何等背景,咱们一点儿都不知,这样一来,侯府安危是一个问题。”
“二来,此事如果闹开了,恐会影响侯爷声誉,他的声誉若是受损,以后您的乖孙,谈何前途?”
“婆母,说到底,我不反对你们报恩,大不了就是舍弃些银子。”
“可今日发生这样的事,便不同从前了,想想我都后怕,这已然伤到了您,若是再伤到您宝贝孙子.......那后果可不敢想象。”
温熙点到为止,便收了话。
孟氏一边用帕子擦着泪,一边思索着温熙的话。
今日,她本来挺生气,温熙招呼都不打,便支走账房所有银钱。
但想到那夏宏志要的可是足足三千两!
夏梦秋偷偷支走三千两,她已经心疼地不得了了。
这倒多亏了温熙拿走了,也算她侯府没亏损。
她拉着温熙的手,道:
“你有心了,等我和你公爹商量了再做打算吧。”
“嗯,我去跟账房对一下账,大夫一会儿就来,您先躺会儿。”
温熙刚回应,孟氏又心疼的问:
“你一早,真的把所有钱都拿去铺货了?都用光了?”
温熙面色发愁道:“每年秋后不都是如此?只是,让那夏梦秋拿走三千两,铺货都不够了,恐怕会影响明年生意。
还有公爹的药,也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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