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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颂宁心里暗笑,偷瞥项昀的表情,他随意站在那里,背就挺得笔直,头发丝好似都很认真,再细细看,会发现他在发呆。
真奇怪的人,面对这么暧昧的选择题,他选择了发呆。
不过发呆也很可爱。
“昀哥,电梯到了。”
徐颂宁轻声提醒他。
项昀如梦初醒,率先走出去,“我先回家把箱子放了,换一套衣服。”
“好哟,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徐颂宁跟在他身后问,没想到,前面的人又走快了几步。
她开心得要笑出声了,原来刚才的发呆真的是在害羞呢。
两人各自开了自家的门,徐颂宁站在门口,朝他勾了勾手指,“待会敲门噢。”
“嗯。”
项昀淡定地关上了门,身影完全被挡住。
徐颂宁这才乐滋滋地换上自己的拖鞋,转身就闻到了一阵香味儿,这香味儿让她想到了儿时的温馨,只有儿时那短短几年的家庭温馨,到后来,母亲越来越忙,父亲不忙但是不愿意回归家庭,她不知道多久没在回家的时候闻到过自家的饭菜香了。
眼角竟有些湿润,她连忙拿出手机照了照,眨巴眼睛。
徐女士在厨房掌勺,火候正是要紧,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乖乖?是你回来了吗?”
“妈,我回来了。”
徐颂宁把外套脱下,包包放在门口的置物架上。
“欸?你同事呢?没跟你一起?”
徐女士把菜盛进碗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张望。
“他回家换衣服了,就住在对面,近得很呢。”
徐颂宁凑过去,看着新出锅的辣炒猪耳朵,忍不住伸手。
徐女士娇嗔着拍了拍她的手,“还和小时候一样贪吃,不怕再烫着手啦?”
“不怕呢,有妈妈给我擦药。”
徐颂宁笑道,小时候她贪吃,一锅锅包肉刚出炉,她就徒手去捏,被烫得指尖通红,起了一个大泡,吹口凉气都疼得浑身战栗。
徐女士把她抱在怀里,给她细心擦药,涂了一周,这泡才瘪下去。
“欸,你说他就住对面?对门?你们是邻居啊?”
徐女士抄着锅铲,眼神疑惑,“乖乖,你要是谈了就和妈妈说,妈妈很开明的,机长就机长,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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