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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婚期很快临近,这些天苏槐似乎很忙,陆杳几乎没见到他人。
想也知道,虽然他没能抓到无回门逃走的那个杀手头目,但以他的心胸,他能让那雇凶来杀他的那些人好过吗?
这样一个树敌太多、别人一有机会就想干掉他的人,跟他结婚,能有什么好吗?
这几天,陆杳常溜达到前院去,瞧见相府大门都有府卫把守,且个个训练有素,不似等闲之辈。
这日将将入夜以后,陆杳终于看见府门口没人把守了。
门前点两盏灯,空荡荡的。
她当即朝大门口走去。
之前她就是自那扇门进来的,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好吧,这未婚夫风险太大,谁爱领谁来领吧。
她行李包袱也不要了,只要出了这扇门,她想往哪走往哪走。
眼看大门就在前面几步了,陆杳边走边回头瞧了瞧,很好,并没有人发现她。
然而,当她前脚刚一跨出府门门口,突然一丝芳烈的气味袭来,她心头一顿,来不及抽身,甫一回头就与人撞个满怀。
苏槐正从外面归,徐徐拾级而上,一掀眼帘看见陆杳时,她正扭头往身后看。
他好整以暇地在门口站了站,她自己回头就迎面撞了上来。
这么近的距离,陆杳下意识屏住呼吸。
苏槐道:“哪儿去?”
陆杳答道:“随便走走。”
苏槐道:“这个时候出门走走,不是想跑吗?”
还真是一语就道破她的心思,但她不能承认。
遂陆杳面不改色道:“当然不是,你是怕我跑吗?”
苏槐看她的眼神温柔又泛深,“你想出去走走,可以叫我陪你。”
陆杳当即拒绝:“还是别。”
苏槐低着眉眼,手指拨了拨她腰间佩戴着的香囊。
香囊的香气实在太浓郁,跟他订婚那天她身上熏染的也都是这股香气。
他像情人一般与她低语:“你不想我陪?”
香囊穗子柔滑,在他指端流动,陆杳见状,默默把自己的香囊连同穗子抽了回来,道:“你是大忙人,我不能耽误你的时间。
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就行。”
让他陪,那出门不就是个靶子么,仿佛在昭告天下:我出门了,还不快来杀我!
苏槐道:“你是我妻子,陪你不叫耽误时间。
只是今天我乏了,改天吧。”
他都这么说了,她今天还能走出这大门吗?
陆杳只得一边往门里抽回脚一边顺口道:“改天就改天吧。”
最终陆杳出走失败,后面两天里府门口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把守着。
这相府里不光有明卫还有暗卫,她要是翻墙走,肯定第一时间被逮回来。
两天一过,就又是她跟苏槐的大喜之日了。
清晨一早,下人们就在院里进出忙碌起来。
陆杳起身更衣梳洗,马氏进屋里来,往铜镜里瞧了一眼,不免笑道:“姑娘着这身嫁裳,好生装扮起来,可丝毫不输京里的那些名门闺秀。
相爷真是慧眼识珠。”
前边有宾客到,该忙活的下人们都去前边忙活了。
陆杳院子里冷清下来,后有人叫马氏出去了一趟,她回来便对陆杳道:“姑娘没用早膳,饿了吧,我去后厨给姑娘拿些吃的来。”
没多久,便有脚步声进了院子里来。
来的不是马氏。
陆杳对这相府里的下人又没认全,不知是哪个嬷嬷在外说道:“姑娘请开一下门,我实在腾不出手哩。”
陆杳起身,提了提这碍事的嫁裳裙摆,往门边走去。
她将将走到门口,伸手拿住门把,开门之际不由眉头轻轻一动,手下亦微微顿了顿,随之还是开了门。
结果打开门一看,门外哪有嬷嬷的身影。
也只有一眼的功夫,突然一道粉末朝她迎面吹来。
蒙汗药?
陆杳当即十分配合地眼皮一拉,身子一软,就倒了去。
紧接着一个麻袋往她头上一套,她被人抬起就匆匆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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