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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和徐渺渺的婚事只是暂时的,将来大哥高中探花,迟早要迎娶高门贵女。
说到底,徐渺渺不过是他们闻家的妾罢了!
迎一个妾室进门,需要花这么多钱吗?
闻月引想起闻星落的珠钗首饰和纱衣罗裙,不由生出贪念。
她把八十两纹银收进自已的腰包,才派了个小丫鬟,把剩下的二十两送去镇北王府。
二十两纹银也不少了。
只要闻星落抠抠省省,再自已贴些钱,未必不能办一场盛大的婚宴。
小丫鬟拿了银钱,半路悄悄把十两纹银藏进了自已的荷包。
她来到闻星落面前,义正言辞,“这里是十两纹银,大公子让你为他置办一百桌上好的酒席,再预备一些待客用的瓜果、糕糖、茶酒。
大公子说了,样样都要好的,要把婚宴办得热热闹闹体体面面才好!”
小丫鬟走后,陈乐之惊呼,“十两纹银?一百桌酒席?还得热热闹闹体体面面?闻如风疯了吗?!
他当天底下的米面油盐肉蛋菜都不要钱?!
宁宁,你就不该接下这活儿。”
“我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闻星落把玩着罗扇,圆杏眼里掠过玩味和算计,“十两纹银,一百桌酒席,也够了,说不定……还能有盈余。”
陈乐之震惊。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十两纹银究竟怎么才够用。
她捏了捏闻星落的脸蛋,提醒道:“宁宁,你可千万别傻到自已贴钱哦!”
“我才不会。”
闻星落握住她的手,“走吧,去祖母那里用晚膳。”
两人过来的时候,老太妃还在寝屋,膳厅里只坐着谢观澜和谢拾安。
闻星落唤道:“四哥哥。”
顿了顿,她才转向谢观澜,低着头朝他敷衍地福了一礼,“长兄。”
谢观澜看着她。
她今日也没戴那支金蝴蝶发簪。
她许多天不曾佩戴过了。
青年眉骨下压,屈指叩了叩花几,嗓音低沉冷淡,“不必拘礼。”
闻星落扫了眼他的腰间。
他今日没戴她送的平安符,只戴着一枚象征世子身份的蟠龙玉佩。
自然,她是没有资格要求他佩戴她送的东西的。
对他而言,她并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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